了脑袋的脖子,碗口大的颈项喷射出很高的血液。
路晨一个激灵,从回忆中惊醒过来,也就是从那段回忆开始,自己便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噩梦,连续三个夜里缠绕着她,让她不得安眠。
深吸一口气,路晨卯着性子憋住呼吸,直到大脑开始微微缺氧,才重重的喘着大气,这是她在感觉到压力或者伤心时,用来摒除杂念的窍门儿。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看来北京又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路晨从病床上下来,一手扶住窗台,一手将病历卡捏在手中,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将病历卡从窗台上扔了下去。
一阵风吹来,将翩翩飘下的卡片吹得更远,就像是一只蝴蝶飞的很远很远……
路晨双眼荡漾着别样的神色,虚眯着眼睛看着飞舞的卡片,忽然她眼睛猛地张开,一道黑影站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熟悉的身影让路晨瞳孔剧烈收缩,鼻尖上一下子渗出细密的汗水。
是他!他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