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立刻不说话了,“好了,好了,算我不对,你继续睡你的,以后开玩笑提前说一声。”
“死都不和你开玩笑。”说完后我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心将鼻子上的血抹掉,并仰着头以防血继续流出来。
“脏死了,这里有布。”耶律楚念给我丢过来一块手帕。我没好气地将鼻血和鼻涕全部弄到了手帕上,耶律楚念呲这牙看我这一切动作。我看着她说道,“不用这么夸张的表情吧。”
耶律楚念笑了笑,“没事,继续,对了,你身上的衣服呢。”我忽然想起我的大衣被在沾满了树液扔掉了,衬衣在苏小小中毒后也当卫生纸的用了,现在弄得自己跟被鸡奸了似的。
“朋友受伤了,当绷带的用了。”我低声说道。
“女性朋友吧。”耶律楚念笑着说道,同时将那杯已经凉温的水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接过水杯,“谁说的。”
“猜的”
“好意思说也,不过还真是个女性,你这不出茅庐,便知天下事啊。”我说道。
这时耶律楚念变得躲躲闪闪,“告你猜的,你还问,快睡去吧,一会儿你休息好了我们一起去寻找出口。”
我将杯内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躺到了床上!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