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的都是打打杀杀的买卖,只要旁人怕了咱们就好,又不是去勾搭姑娘,同什么心呐?这个‘同心会’,是哪个小娘们替帮主想出来的?”
司徒静低声道:“帮主……”
白鹏向她摆摆手,自己站起身来,走向哄堂大笑的虎堂统领们,从他们面前走过,盯着每一个人看,于是众人陆续止住了笑,好看的小说:。
白鹏走到尽头,转身回来,还盯着他们:“你们不愿意改,没关系,那就先不改。等到帮里的人都与我同心了,自然会改!至于那些迟迟不肯与我同心的……嘿嘿……”到最后冷笑几声。
众统领交头接耳嗡嗡议论起来,声音虽低,白鹏仍听得明白,大意无非是“他以为他是谁?不就是勾搭上了老帮主的闺女,一个小白脸,在老子们面前神气活现……”
白鹏继续装没听见,走回座位,却不坐下,背着手扫视全场:“谈第二项改变之前,先让我瞧瞧,昨日在双井巷被人打断骨头的是谁?”
司徒静向门口打了个手势,片刻后,外面抬进一个担架来,昨日被苏柳殴打的那个狮鼻汉子就在担架上呻吟。右侧座位站起一人:“帮主,属下是总舵大统领雷虎。这人是我手下的头领,带了两人专职在双井巷巡街。昨日被十几条大汉无故殴打,还放话说打的就是血手帮,属下正在查敌人身份。”
白鹏一笑:“十几条大汉殴打的他?他自己说的?”
“是的,帮主!”
白鹏走到担架前,轻踢一脚:“睁眼,看看我是谁?”
狮鼻汉子听大统领喊“帮主”就已睁了眼,只是后颈吃了苏柳一肘之后脖子转动不灵,等白鹏走到他眼前,才大惊失色:“啊!你!你就是帮主!”
白鹏一笑:“你认得我?”
“认得!帮主饶命!昨日小的们哪知道你就是新任的帮主啊!”
“是我带了十几条大汉打了你?还说专打血手帮的?”
“不是!是小人编了瞎话,其实是一个女子打了我……”
“嗯,你想调戏那女子,结果她打了你,对吧?现在你知道那女子是谁了吗?”
“知道了,定是帮主夫人,请帮主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白鹏转头看向雷虎,雷虎已经暴跳:“这混帐,居然骗我!”
“不是骗不骗的问题,是他们在巡什么街?巡街的职责就是见了胸大的女子要摸一摸检查真假吗?”
“帮主!属下管教不力,冒犯帮主夫人,请帮主处罚!”
“也不是冒犯帮主夫人的问题。这府城是豹堂的地盘,要你总舵的人巡什么街?”
“启禀帮主,生意都归了豹堂,咱总舵的人也只能巡街了,看有没有地痞无赖扰乱秩序,触犯血手帮的尊严……”
“哼!”白鹏冷笑:“可你派出的人本身就是地痞无赖!”
“帮主……”雷虎满头冷汗。
“把他抬走!”白鹏一挥手,进来两人将狮鼻汉子抬了出去。
白鹏又走回自己座位坐下:“我宣布一条新规矩,以后触犯者,与这人一样,轻则开革出帮,重则断手断脚!哪个香主属下屡次发生的,香主革职!”
议事厅内鸦雀无声,等着白鹏的下文。
“以后凡我帮中弟兄,严禁无故欺压百姓!”
包括右侧的司徒烈在内,大伙听了面面相觑。几十名统领又“嗡嗡”地交头接耳。
潘长风问道:“帮主,咱们这伙兄弟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做的也不是正行,行事不霸道些生意都没法做,。帮主可否说清楚些,啥叫无故欺压?不说清楚了弟兄们没法办啊!”
“无故,就是没有理由,没招你惹你;欺压,就是打骂羞辱调戏抢夺。像我陪着夫人在街上好好地走路,那人忽然过来企图对我夫人动手动脚,这就是无故欺压。”
那些统领继续闹哄哄地议论,大多是在就事论事谈“何谓无故,何为欺压”的问题。却有一个轻薄无聊的胖统领嘿嘿笑道:“帮主那位夫人,谁不想调戏?帮主若不在旁边,她没准就从了……”
旁边有人会心地嘿嘿笑。也有人忙着追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帮主夫人是哪个?”
胖统领将声音压得更低:“那小娘们叫苏柳,我在宏威镖局见过的,浪得很,听说不给钱就能上。”
这时旁边有人使劲捅他,使眼色。胖统领却正沉浸在回忆中说得起劲:“哎呀,苏柳那个小身段,啧啧,老子当时忙着办事错过了,否则,那圆滚滚的屁股,若能从后面搞一下,死也甘……”见周围人脸色眼光全都不对了,这才连忙住口扭回头来,看到帮主已大步走自己眼前,顿时腿就有些发软:“帮帮帮帮帮主!”。
白鹏听到人群中胖统领的议论,热血上冲,头好像就要炸开。勉强忍住了,以不怎么失态的步伐走过去,揪住他衣襟,不听他的求饶,拉到议事厅正中间。
白鹏扫视四周众人,咬着牙:“我再添一条规矩,帮内帮外,严禁私下议论我夫人的是非。这不是帮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