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有准备竟然说不出话来。
“别跪我!”林康福别过脸,一怒之下将大厅茶几上的茶杯打翻在地,众人皆慌张站起,一声不吭。
崔氏缓了好一阵,才拿着花布帕子甩了甩:“我这个操心啊……”
“娘,爹,你俩这是咋了,一大早的,羊羔找回了不是该高兴高兴么?”林永山抱着咩咩叫的羊羔,心里一阵欢喜。
林清然暗自观察着大伯,见他神色正常,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估摸着这事儿是大伯母刘氏跟着堂妹林秋儿偷偷搞出来的。
“咋回事!你问你自个儿媳妇!那羊咋回事!”林康福粗喘着气,瘦干的手按在膝盖上,挺拔的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气得够呛。
崔氏深缓口气:“大儿媳妇!你说你嫁到林家,从上到下哪让你受过什么亏儿。你说你半夜扯个破锣嗓子冤枉老三屋里的,到底咋个意思,别说娘这次不护着你,但凡有了这一次不管,以后保不齐又出什么乱子。”
林清然见二老只顾着生气,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干脆在一旁小声委屈地嘀咕:“爷奶,您二老别生气……大伯母许是后来找到了羊羔没好意思跟着家里说……”
“然儿你不用替你大伯母说话!你有那孝心,人家未必领情!”林康福瞪着地上的刘氏和林秋儿。
“你自个儿把冤枉老三家偷羊的事儿说明白!别在这丢人现眼!”老爷子怒道,瞪着刘氏,恨不得一拐杖揍上去。他最恨这些个破事儿,一直主张着家和万事兴。这刘氏着实整出这么一出,不定背地里整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