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病有个好转没得。
所以前脚刚想落到西厢阁楼的时候,心念一动,还是转道去那无名的寝殿看上一看。
嘿嘿,无名这个巫尊当得看来不是很细心,巫界的天气虽说白日里有那火球从西到东地走着,到了夜间还是如凡界的秋霜天似的,一阵冷似一阵。
夜白那一日将这窗户纸抠了一个洞,这么多天过去了,这洞居然一直在,也没见得补起来。
那小绿也是的,口上一副万事以她家巫尊为紧要的娘们,居然也没有细心到发现此处有一个漏风的洞。
不管夜白早来还是晚来,无名这寝殿时时都亮着一盏琉璃白玉灯。
嘿,无名这寝殿里头原先是一盏难看的油灯,琉璃白玉灯还是夜白从天宫里头顺过来的,点在他寝殿里头顿时亮堂了不少,这才配得上他巫界巫尊的身份嘛。
此时那琉璃灯亮着,夜白也看得嘿清楚。
想来无名这头疼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今儿个夜里他倒是没有打坐,光洁的额间也没有冒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平日里他打坐的软榻之前,摆了一方不大的案几。
那案几左边摆了一摞文书,案上也正摆了一本翻开的文书,无名一张俊脸此时正安然对着那一本文书,显得十二分的认真,时不时拿手按了按额头,皱皱眉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