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地瞅了那个男人俊得不要不要的一张脸,傻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终于停了舔口水的动作,娘啊!这个向来冷得跟块冰的男人,双手滚烫滚烫的,伸进了她的脖颈子,一袭红衣领口散落开来。
夜白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隐隐听得他胸口一颗心也跟着扑腾扑腾地乱跳。
看来这男女之情果然神秘曼妙得很,居然还有如此迷人的功效。
这,他莫不是要放个啥子大招?
大宽姑姑讲凡界那些个有情之人情到浓之时,最后总免不了要滚一下床单,夜白忙里偷闲,还睁了一只眼瞟了一眼无名那方床榻。
床榻收拾得还不错,不晓得躺上去与西厢楼的那张床榻有什么不同没有?
正胡思乱想之即,无名那头却戛然而止,就好比你正在吃一顿大餐,正吃得过瘾之时,却被人撤了盘子似的。
只见他支起身来,收拢了她胸前的衣服。
“天色不早了,我还有几个折子未处理,你先去床榻之上暖暖被窝,我随后就来。”
他这么一番话,将夜白弄得一脑门子的浆糊,体会不出他是一个啥子意思。
是打发她回去西厢楼困觉呢?还是让她去他那张宽大的床榻之上占据一方床位,随后再来与她一同滚滚床单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