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一边说一遍耸着肩,脸上满是疑惑。
“自然!父亲与袁周阳共同上了一份奏章,这份奏章应该就是了。”
“哦?可能找到?我想看看!”
窦冕伸出手,嘿嘿的傻笑起来。
杨赐爬起身,走到摆放竹简的木架上翻腾起来,一时间灰尘大作,整间屋子呛得人有些难受。
“找到啦,在这,不过不全。”
杨赐兴奋的拿着一份残卷,轻手递给窦冕,自己顺势往地上一坐,也不嫌弃地上的灰土。
窦冕打开一看,一排清晰的有力的隶书文字显露出来,开头几字:“臣案国旧典,宦竖之官,本在给使省闼,司昏守夜;而今猥受过宠,执政操权,其阿谀取容者,则因公褒举,以报私惠;有忤逆于心者,必求事中伤,肆其凶忿;居法王公,富拟国家,饮食极肴膳,仆妾盈绔素,虽季氏专鲁,穰侯擅秦,何以尚兹?案中常侍候览弟参,贪残元恶,自取祸灭,览固知衅重,必有自疑之意,臣愚以为不宜复见亲近;昔齐懿公刑邴歜之父,夺阎职之妻,而使二人参乘,卒有竹中之难,春秋书之,以为至戒,四佞放而众服;以此观之,容可近乎?览宜即屏斥,投畀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