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洁白的白绫悬挂在匾额之上,两盏白色灯笼让人感觉有些萧瑟。
胡偃走到门口,轻轻的抓住门环叩了叩:“有人吗?”
声音刚落,门缓缓被拉了开,一名身着白色孝服的黑髭汉子,一脸的背伤之色,怒气冲天的看着胡偃:“家中有事,恕不待客,还请客人请回!”
“我是有事来寻你家周老的,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汉子见自己说话没起效果,更加怒了:“我说不接待就是不接待!”
汉子刚玩,院子里传来一声呵斥声:“檀奴!何时?怎么如此暴脾气?难道责罚不够否?”
檀奴听见声音,顿时犹如温顺的羔羊一般,低着头向后弓着身:“回大公子的话,有人要见太爷!”
“何人?”
檀奴挠了挠头,求助似的看向胡偃,胡偃抱拳在怀,大声道:“冀州刺史府从事椽胡偃胡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