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将食物摆放好后就退了出去,整个厅堂内就只剩下了一堆自己人。
“冕儿,不知你有何打算?”李瓒伸手抓住身前鬲中的汤匙,轻轻搅动着,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窦冕。
“我?”窦冕俯下身端起食盘中盛满粟米饭的竹碗,稍稍停顿了一下,而后舀起一勺肉汤浇在上面,端起碗凑在鼻子前嗅了嗅:“如此粗鄙的饭食,许多年未曾食用过,如今方知得之则生,弗得则死的道理啊!”
“冕弟啊,咱们兄弟有事你今说,别拐弯抹角的,我这性格随我爹,玩不来你这弯弯道道。”
窦冕低着头,粲然一笑,没有理会李瓒的话语,而是自顾自的刨起饭食来,直到碗中饭食下肚,窦冕才放下碗,拿起食盘侧的湿毛巾擦了擦嘴。
“我呢……没啥目标,打算游玩个个把月,不过嘛……昨夜遇到点事儿,我想先摆平他。”
“谁?”正在用餐的李瓒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的看向窦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