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卫柱眼睛呆呆的看着下来的女子,抱拳道:“柳姑娘,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安柳盈盈下拜道:“拖公子洪福,女子还算过得去。”
窦冕见两个人一个劲的客气,扭头走进纱帐中坐下,别看一个纱帐围成的隔间,里面物事的摆放能看的出来很有讲究,整个座垫清一色由手工缝制的,上面修着各色花草鱼虫,坐起来软绵绵的很少舒服。
卫柱与安柳客气完毕后,并肩走入纱帐内,分座已毕,卫柱坐在主位上,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安柳的身形。
安柳向窦冕盈盈一拜,问道:“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窦冕咧开嘴露出自己白皙的乳牙:“小子粗人,姑娘但唱便是,小子洗耳恭听。”
安柳一脸震惊的看着窦冕,缓缓退到自己的座位后,拨弄琴弦,用着自己澈动听如空谷幽兰的歌喉唱起卓君如的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