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只有刁民才能悍不畏死,至于北地良家子与羽林卫这些人,他们彻底已经从根烂了,我要重新招兵。”
卫柱有些不确定窦冕的想法,试探的问:“你是想将此地的黔首聚在朝廷掌控下?”
“难道他们现在不是大汉子民吗?”窦冕反问道。
卫柱愣了下,而后哈哈大小起来。
“按道理来说,鲁国距此如此之近,自当为教化之善地,可恰恰相反,此地至此都没有平息过暴乱,原因很简单——穷,此地之所以穷,是没有来钱的方法,我要生一条财路来,生民既然富了,教化一事也就游刃而解。”
“仲真公会同意吗?”
窦冕不屑的看了眼卫柱:“苑康他不过是郭泰门下的吠犬,行也得行,不行?我就拿羽林卫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