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告诉路尹尹,他心里有她。她很可爱,有时候像只兔子,胆小又想偷吃胡萝卜。晋喻曾经从她眼里看到了她对自己的喜欢,可她不说,她似乎怕她说了晋喻就会不在乎她了。
不过晋喻也没追问,相处久了,她自然就知道了。就如同现在,她抱着自己,又撒娇又哭,晋喻揉揉她的脸,轻声说,“可算让你安心了。”
两人在床上躺到下午,晋喻没怎么睡,他脑海里还在回想着这三个月的种种。路尹尹终于醒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极其嗜睡,可睡多久都仿佛填不满想睡觉的欲望,她醒来时身体还是疲乏如初。
她的眼皮是肿的,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晋喻还在身旁,她问了问,“你怎么没去上朝?”
“你抱我抱得那么紧,我稍微动一会儿你就嚷嚷,我走不了呀。”晋喻笑着看着她,他笑的太可爱了,路尹尹扭过头去,怕自己看入了迷。
他本来就长得那惹人爱的模样,这会儿还盯着自己,路尹尹有些受不住。
“怎么了媳妇儿?”晋喻帮她垫好枕头,让她半坐起来靠着,他凑近眯着眼睛,咬着路尹尹的耳朵,“是不是觉得几个月没见我,觉得我越发好看了?”
“有你这么自夸的吗?”路尹尹半坐起来,和他相互靠着。
太子给晋喻准了假,让他好好修养着。他这才有机会偷懒,陪着路尹尹赖床。
路尹尹半坐起来还是觉得不好,她看了晋喻一眼,就红着耳朵靠在他的肩头。她听见晋喻粗粗地喘着气,路尹尹却没动。她在被子里摸索晋喻的手掌,然后紧紧握住他的手。
晋喻没忍住一个翻身,红着脸害羞道,“媳妇儿我想和你生孩子。”
路尹尹红着脸,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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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在准备登基大典,皇上已经把朝政全都交给李元丰了。大臣们都知道这会儿就是太子说了算,他就只差没登基而已。
原本那些东宫侍妾听到这消息都不知道有多开心,李元丰虽然对她们一点都不上心,可她们好歹也是侍妾。按道理来说她们也会受封赏,以后就是宫里的娘娘了。
可她们还没高兴一会儿,李元丰的旨意就传过来了,他要遣散她们,也不打算选秀女,任凭后宫空着。
这肯定是不行的。往前多少位皇帝也没这个做法,大臣们纷纷上书,让李元丰再三思不要遣散他的侍妾们。按道理说,登基过完以后就要封后,本来就没有太子妃,这会儿还要把这些人都赶走,于公于私那些大臣们都不会同意的。
那些侍妾们是他们好不容易塞进去的,都熬到了这个时候,哪能说散就散。李元丰看群臣上书激愤,他也就答应了选秀女,不过他提了几个条件。
群臣们看了看李元丰对于秀女的条件,都纷纷咋舌,什么武艺高超呀,什么善于骑射呀,什么以一打十呀。这是选后妃还是选将军?
晋言这时候也回来了,他先回到宫里去复命,然后顺带看到了太子选妃的标准,哈哈大笑,说了句,“这标准,晋喻合适啊。”
他当然知道李元丰等的是燕茜,不过燕茜那个性子,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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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两人醒了过来。
晋喻看着她,说道,“既然你用了我的私印写休书,那这休书就作效了。”
“?”路尹尹看着他。
“所以我再娶你一回,如何?”晋喻抱着她,说,“之前娶你的时候,我还昏迷着,少了好多礼节和步骤,让你受委屈了。这次我补给你。”
路尹尹摇摇头,“我不在乎那些。”
“那你在乎什么?”晋喻又想逗她。
路尹尹不说话,晋喻代替她说,“你在乎我,对不对?”
“你在乎我,对不对?”他笑着问。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路尹尹捏了捏他的脸,手上却不敢用力,怕碰着他脸上的伤口。
“和我讲讲你这几月在府里做了什么?”晋喻捏着她的手,说,“我想知道你的事。”
他的事路尹尹都知道,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从小到大就是练武,军营,侯府,连点风流往事都没有,别人看起来都会觉得他这么多年过得特别无趣。
可晋喻听侯夫人说,他不在家的时候,侯夫人要是说起他以前的事,路尹尹都会特别认真地听着。明明是那么无趣的事,都是些军营琐事,她却听不厌烦,晋喻有时候真想把她抱着好好说道说说道。
她当着自己的面从来都不主动,也没什么事要问自己。可转过身去却会从别处打听他,真是又倔又惹人疼。
他也想知道路尹尹以前的事,不过晋喻看出来她在路府过得并不开心,他也就不问那些过往,他就是想单纯地从路尹尹口里听到她对自己说她的琐碎的事,最好能对他撒个娇。
路尹尹闭上眼睛回忆着,“我在府里没做什么,除了想你。”她说完便捂着嘴,偷偷看向晋喻,说道,“很久之前路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