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你?你知道抗联的队伍在哪里?你到哪里去找他们?” 莫晓生愣了,是啊,到哪里去找李队长和二狗哥他们? “你别急,我有办法。”栗春妮胸有成竹。 “什么办法?”莫晓生急迫的追问着。 “你教我打枪吧!”栗春妮得意地说:“我到山中打些野味,带到栗子沟附近的白杨镇上去,我在白杨镇有个远房亲戚,他一定知道抗联的消息。” “真的?”莫晓生问。 “真的!”栗春妮回答。 “那中,我们现在就打猎去。”莫晓生跳下床。 “好啊。”栗春妮兴奋地笑着。 莫晓生是猎户出身,狩猎是他的老本行,如何发现和追踪猎物,他一清二楚。 可是今天他并不走运,只是打到些山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没有大收获,反而把仅有的几发子弹打光了。 他看着空空的枪膛,有些沮丧。 “生子哥,别灰心,你的枪法很棒,今天打不到大猎物,总有一天能打到的。”栗春妮提着三只野鸡,两只野兔,兴高采烈。 她怎么会知道,他不是为没有打到大猎物气馁。而是枪没有了子弹,就是个摆设,毫无用处。 晚上,莫晓生提出要去白杨镇找栗春妮的远房亲戚时。 栗兴沉吟了很久:“我这个远房亲戚叫杨敬礼,是白杨镇皇协军的排副,按辈分他称呼我为表叔。” “他是大户人家,我不过是个小郎中,平日里两家人很少走动,也不知他肯不肯帮我们的忙,再说他也未必知道抗联的行踪。” 他看看莫晓生失落的表情,安慰道:“孩子,你别太着急,现在大雪封山,你还是安心的保养身体练好枪。等来年开春,你一定能打听到抗联的消息的。” 莫晓生无奈地说:“唉,也只能这样了。” 静静的夜晚,一弯嫩月高高地挂在树梢上。 莫晓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突然心中一动,爬起床,背上枪,走出山洞。 “爹,爹。”第二天清晨,栗春妮大呼小叫着:“生子哥,生子哥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