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拦着,早在治儿小时候我就把这些事点点滴滴地告诉他了,何至于现在这么麻烦!老太婆我最不善于撒谎了。” 金叔憨厚的脸上也有怒意,针锋相对道:“老太婆你懂什么!治儿的体质到底能否修炼,这么多年来即便以我们的眼光见识都不能确定,若他这辈子都只能做个凡人来生活,告诉他修真的这些事情有何用处,只是让他徒增心中向往却又不能得的遗憾,又怎能让他平安喜乐地过完一生。” “就你这死老头子有理由!”虽明知金叔的话有道理,但花婶气势上却不能弱了,仍旧恨恨地骂了一句。 “治儿为何能洗经伐髓两次呢?”周围短暂的沉默过后,卫音音的话语忽然响起。 虽语气轻柔、声音柔美,却不啻于平地青雷,炸得正在斗嘴的金叔、花婶二人,愕然半晌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