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她不听呢？”洛破天声音淡的没有情绪，他坐在柳凯南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柳凯南忽地皱起眉头，一张小脸几乎拧巴成一团。
过了好几十秒，他伸手打乱了洛淮弄好的拼图，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抹颓败道：“如果她不听，我就不喜欢她了。”
他话落，又声音很低地补了一句。
“她本来，也不喜欢我，我喜欢不喜欢她。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语气很低落，说出来的话，像是对洛破天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洛破天的眸光猛地沉了一下。
他又问：“那你喜欢你.妈妈吗？”
柳凯南正弄着拼图，听见洛破天的话想了一会儿，说：“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很爱他们，会带他们出去玩，会去学校接他们。”
“我也有爸爸妈妈，老师说，世界上的爸爸妈妈都是疼爱我们的，我们应该爱自己的爸爸妈妈。”
“那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柳凯南弄着拼图的手忽然停下来，他拧巴着小脸想了好一会儿，终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那你喜欢你的妈妈吗？”
柳凯南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洛破天又问：“那在姐姐和妈妈之间，你比较喜欢谁？”
“姐姐。”柳凯南抬头，眸子坚定地看着洛破天，扁扁小.嘴说道：“所有人里，我最喜欢姐姐。”
“为什么？”洛破天有些不能明白，柳以绯这几年貌似没怎么在国内，跟柳凯南见得也不多，柳凯南为什么那么喜欢柳以绯。
若说心机，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还有些自闭，又能有什么心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