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戈天拜见药前辈。” 药欢伤上加伤,实是强弩之末,自然也不想再打生打死,欣然受下一礼,和颜悦色地问戈天为何领着众祭舞与吞舌妖兽为敌? “前辈有所不知,在下一位师妹惨遭妖兽*而死,诸师兄弟心痛啊!还请前辈为我等作主,还我师妹一个公道。”戈天痛心疾首,再次深深一揖。 药欢听闻一惊,回首瞪向吞舌,威严得询问:“此事可真?” 吞舌经过药加心一番治疗,已可神念传音,忙忙回道:“众儿郎从不曾对人类发过情欲,此次有此行为,情况甚是怪异。” 一番回答,却也坐实了戈天所言。 药欢气结,他的最大敌人是徐承志,本来和戈天算作同路人,现在却为了一个祭舞的惨死兵戎相见,白白让徐承志拣便宜。 正自苦恼,偷眼瞄见徐承志身后月不得兄弟两人挤眉弄眼,一副开心模样,不觉神情一动,沉声问道:“发生惨事现场可有红毛飞舞?” 他有药师师跟在身旁,对月族能力已是了如指掌,自己又亲自领教过,立刻联想到他们身上。 “前辈所言,晚辈立刻想起当时情形,”戈天闻弦歌而知雅意,虽不明就里,还是抢在吞舌前面应承道,“晚辈去得晚却还是看到漫空红毛飞舞。晚辈素来洁净,当时还恶心的不轻呢。” 药欢满意地看着戈天,郑重说道:“这样说来,小友诸人却是错怪吞舌和他手下儿郎了。” “前辈此话怎讲?不防说个明白。”药欢立刻接口,“我众师兄弟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辈,只要前辈说出理由,错不在前辈及吞舌众妖兽,晚辈还要道歉呢。” “道歉免了,老夫对于尊师妹被害之事同样深表歉意,毕竟是众小兽实施的伤害,但说穿了它们也是受害者。” 药欢话锋一转,却也令众祭舞齐齐怀上疑问。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们。”药欢回首戟指月不得、月不舍兄弟二猿,大声道,“定是他们撒出情丝致令小兽发狂才酿如此悲剧。你们以为瞒得过众人吗?” 最后却是望向月不得兄弟二猿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