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睡梦都将它放在怀里。”夏洛克用上了他平时分析案件时的专用语速,“我以为关于窃听装置方面,你的了解应该比我想象的更深一些。以及只要不是一个完全脑袋空空的白痴,在逃离了一个危险环境后,都会知道远离与那里有关的一切物品。”
“所以,凡妮莎,为什么?”
“你不必问我,你不是什么都能用演绎法得出结论吗?”凡妮莎有些负气。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伴随着哈德森太太和蔼可亲的敲门声:“先生女士们,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
就在哈德森太太开门的这一秒,夏洛克飞速把手上的设计稿纸册转给了凡妮莎,凡妮莎无缝接过,并将之藏匿于沙发靠垫与扶手交界处。
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时光仿佛到退回了三年前的盛夏。
当时福尔摩斯太太突查夏洛克是否吸烟时,凡妮莎也总是这么帮他掩盖的。
送走了送来的三明治和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的哈德森太太,这件小客厅再次只剩下了凡妮莎和夏洛克。
气氛有些安静。
凡妮莎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语气,又想起昨天夏洛克在飞机上递过来的鲜橙汁,她决定率先道歉:“抱歉,夏洛克,我……”
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默契,夏洛克在这一瞬间同时开口。
“排除一切不可能因素,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承认吧,凡妮莎。”夏洛克突然觉得演绎出来的这一切索然无味,他有些烦躁地说。
“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