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人也不到,难免叫人说嘴。”
到底是一家人,把握一些即时动向总是好的。
傅文觉得静仪说得也有道理:“这样也好,我也挺想回去看看的。你过去的时候记得把我叫上。”
静仪无奈地看了傅文一眼,这人方才还把富察府上一干人等(尤其他爸和后妈)吐槽了一遍,这会子又成“挺想回去看看”了。
到底是个青春期被家中长辈深深伤害过的“问题青年”,再加上前段时候又被李荣保伤了一下,有心结也是正常。静仪不欲强人所难:“你若是觉得勉强,不愿意见你家太太,我自己去也是一样的。”
傅文道:“我主要是怕你招架不过来,外头可是都说你是个柔弱美人儿。”
静仪疑惑:“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傅文清了清嗓子:“也不是我觉着,我可是听了不少人说,公主是个最和善不过的性子,最好伺候的主子。”
还是受了委屈不喜声张的那种小姑娘。
静仪无奈了,外头那些人传来传去的那些话也能信?
她昂头,对上他的眼睛:“那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呢?”
好歹咱俩都一起生活了好几天了,傅文你有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呢?
静仪这么一问,傅文又想起昨儿晚上她一双含水的大眼睛看着他,面颊飞红、四肢酥软,最终瘫在他怀中的场景。
公主的确是个柔弱美人儿。
傅文觉得传言不虚。
静仪一看傅文这神情就急了:“你该不会觉得他们说得都是真的罢?”
她才不是迎春姑娘那种任人揉捏的木头美人啊!
傅文忙道:“殿下说得都是,您说没有就没有。”
静仪不爽了,拉着傅文出了屋子,在庭院里站住,要跟他切磋。
傅文楞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公主竟然想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能耐。
不过……陪她玩上几招倒也不是不行,权当哄着公主殿下开心了。
静仪是打小跟着哥哥们练过的,家中教弓马的谙达也都是四爷寻来的满蒙高手。静仪对于自己的武学造诣很有信心,架势摆得也很足,毫不客气地对着傅文出招。
若是对上一般男子赢面很是不小,不过对上在战场之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傅文……基本就是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傅文看着她白玉一般的小拳头打过来,不敢硬挡,只拿手心包裹住她的,往自己怀里一带。静仪手被握住,来不及抽身,抬腿就往他下盘去扫,傅文一个侧身,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腰。
静仪手忙脚乱地挣脱出来,回身一个侧踢,再跟傅文缠斗到了一起……
三招过后,静仪突然发现了问题之所在,这哪里是打架?分明就是**!傅文拆招时候一遍一遍把她往怀里头搂!
静仪脸红,这架打得一点意思也没有,连话都没留下一句,扭头便走。
最近好像太容易脸红了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么多年树立起来的端庄形象,可不能就这么栽在傅文身上。
傅文看着小姑娘落荒而逃,有些好笑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不得不说,她功夫练得很不错,难怪有那个自信要跟他过上几招,一般二班习武的男儿还真有可能飚不过她。
话说她是怎么做到床上那么软床下又这么彪悍的?
傅文笑笑,真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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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是公主归宁的日子,宫里早早派了车子和依仗候在公主府门前,只等吉时启程。
静仪由丫头们伺候着换上了固伦公主的礼服和全套行头,拿一种类似“睥睨天下”的眼神看着傅文。
怎么样?够霸气了吧?够有范儿了吧?就说了我不是菟丝花一般的娇柔姑娘。
傅文不欲与她正面对抗,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道:“走罢,再晚了,万岁该等急了。”
景仁宫内,四爷和皇后坐在上首接受了小两口的叩拜。
四爷叫起,赐座,一眼看去,女婿高大帅气,女儿明艳动人。两人不论是身高、颜值、还是气场都完美贴合。
看来自己不光眼光很好,而且女儿还很优秀。
四爷突然觉得自己在儿女教养方面很有成就。
皇后在这里坐着,四爷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出格,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停下了,再由着皇后发挥。
皇后也是按着旧例勉励了新人一番,结尾处道:“今儿叫升平署排了新戏,就摆在漱芳斋里,你们两个先去吧,也跟齐妃打声招呼,我和万岁随后就到。”
正当静仪和傅文起身告退之时,四爷又把人给叫住:“下个月朕预备去趟塞上,回来以后再去圆明园住一段时日,你两个就跟着朕作伴罢。”
出嫁后的公主和驸马住在紫禁城里是有些不合适,圆明园和塞上可没有这么多规矩,这就是四爷的良苦用心了。
这里毕竟是古代,一想到结婚以后还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