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和他离得近一点儿? 妖哩看到男人在微笑盯着她,有些闪躲的避开视线。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刚才就顺口说出来了,她哪知道为什么。 就心里咋想的,嘴上没把门儿的给吐噜出来了,实在找不到说这话的理由。 见她为难,炎司御没再继续逼问:“没事不急,慢慢会明白的,我等你。” 这蠢货,明明是想他还死鸭子嘴硬,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样儿可真好玩。 看着好玩儿的小妮子,男人不自觉靠近,张嘴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唔…,干嘛呀。”哩儿带着嫌弃撇了一眼炎老二,抬起手背擦了下沾上他口水的唇角。 居然还嫌弃他?兔崽子真是能耐了。 炎司御看她这小动作也没制止,弯腰,薄唇在她另一边脸蛋儿又给来了一口。 看这架势,她敢再擦估计还会来第三次。 “……”哩儿低头沉默,这回也不擦了。 狗男人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炎司御看着要炸毛的小哩子,捏了捏她脸:“不闹了,等会儿不能去遛你了,这是补偿。” “为什么不去了?” “你飞着来的我可不是,得去收拾一下,顺便告诉景逸一声。” “那我和你去收拾。”哩儿说着,不管他反对还是拒绝,都已经准备好要跟他一起出门。 炎司御在这边没要什么特殊待遇,就是普通的宿舍大间。 从玻璃中望进去,宿舍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张单人床整齐放着,统一的军绿色。 这会儿因为下午日常训练,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小哩子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着。 “进来吧。”炎司御进去后,招呼她可以进来。 哩儿初到陌生环境四处打量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儿。 “阿御,我来之前你就住这里么?” “嗯。” 炎司御回应了一声后没再理会,走到柜子前拿出他的行李箱,开始收拾着衣物。 妖哩这会儿也没空缠他,自己在房间到处走动瞎转悠,走到一个床位前打量着,停下了脚步。 “阿御,这是你的床吧。”妖哩坐在那张单人床上,翘起脚丫晃悠着,看似询问却语气肯定。 哩儿对自己的感觉还是很有自信的,这是他的床错不了。 她是自信了,二炎一阵错愕。 炎司御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坐在他床上的小丫头:“嗯?你怎么知道?” “夫妻间的心有灵犀呀。”小哩子学得倒快,直接把那天炎老二的话给原封不动搬了过来。 男人显然不会信她这话,盯着哩儿像是要看出什么端倪,奈何白费。 “别闹,说实话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 “不告诉你,我是神仙我会算。”哩儿笑嘻嘻的卖起了关子。 这下把二炎的好奇心更勾起来了。 按理说她从没来过宿舍这边,不可能知道这是他的床,真有这么神通? 试一下。 “那你说说哪个是景逸的床?” “唔…那个?”哩儿犹豫了下,抬手随便指了一个床位。 “小骗子,还会算,刚才瞎猛的吧。”显然是指错了。 炎司御摇摇头自笑一下,刚才居然还真差点被她给唬住了,估计自己是最近妖魔鬼怪接触多了,神经兮兮的。 哩儿看到男人的笑,在她看来可不就是对她的嘲笑么,看来自己指错了,那不是景逸的床。 被人嘲笑了那还了得?不行,得证明一下自己。 起身走到洗漱隔间,从里边拿出杯子牙刷,还有毛巾,回来往炎老二身后一递。 “呐,这是你的吧。” 炎司御听到身后的声音再次回头,吓一跳,男人一脸不敢相信。 这拿的一件没错,确实都是他的生活用品。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你猜。”哩儿眯眼笑,贱嗖的。 炎司御起身,看着眼前得意的妮子,不禁皱眉。 要说她会神算吧,刚才景逸的床位又确实指认错了。 凭自己对她的了解,媳妇整天瞎得瑟,她为了证明自己绝不会故意指错的,错了就是错了,是她真真切切没认出来。 可关于他的物品,又都给一件不错的给挑了出来。 “你闲着没事偷窥我?”打量着她,除了偷窥二炎实在想不到其他可能。 偷窥…,想到平时冲澡上厕所这兔崽子盯着他,没由来背后一阵冷风,凉嗖嗖的。 炎老二再次看向媳妇儿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 “怎…怎么了?我才没那闲工夫好吧。”这个表情盯着她,让哩儿只发毛。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 “别人的我不知道,但你的东西我确实能感觉出来啊。” “感觉?”这么准的么。 “就是气息,从元家回来后我能感应到你的气息,你所用过的东西也能沾有。”哩儿歪头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能明白吧。 “就只能感应到我的么?” 妖哩点点头:“嗯,别人的不行。” “这么神奇?”二炎虽然惊讶但也能接受。 他向来是无神论者,觉得任何现象都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那些科学解释不了的只不过还没发掘到而已。 但前提是在遇到她之前。 在经历见识过兽医院的老刺猬,李想家神婆发疯,游乐场的青蛇,还有刚遇到不久的桃之。 这一系列的事让他没法不信也不得不信,有些现象真的不是科学能解释透的。 “还有,我脚上的铃你是不是也能听到响?”说着,妖哩抬起脚摇了摇,铃铛清脆的响声传入男人耳中。 “嗯,能。” 不止这次,在元家地下的时候,他确实也听到过。 “这个铃铛别人是听不见的,除了我只有你能。” “嗯?” “真的,无论我怎么摇别人也是听不到的。”哩儿又点点头给确认了一下。 “那你平时走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