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下来,像一只消沉厌世的破旧沙袋。 蜚梧一步一步缓缓走到松荆年面前,一只脚踩上他的胸口,将他踩得口中咳出一口鲜血。 “老不死的东西,那姓包的新收的徒弟身上究竟是何法宝?竟能护住他的元神?” 松荆年咳血道:“这个问题~你该问钟天年啊,那天~他亲眼所见的。” 蜚梧二话不说又是一脚,掌门口中又吐出两口血,挣扎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哼~”蜚梧蹲下身,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掌门松荆年,手中掐个诀,埋藏在松荆年体内的毒物顿时开始发作。 掌门松荆年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血水从口角渗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嘶声道:“老朽真的不知道,你若再这样折磨下去,老朽真没几年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