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应对,僵硬的点了点头,说了句:“没事。”
还是王桂芬一摆手,把话接了过去:“嗨,嫂子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她拿着队里的公分,就该给队里人看病,我这不先留你了,还是让爱军媳妇快带大妮子去缝针吧。”
“成,那我们先走了。”说完,老太太小心地抱起一直在哭的孙女,带着儿子儿媳走了。
被这么一通闹腾,家里其他人早被吵醒了,还有听到动静过来的左邻右舍,来晚一步的听来的早的说。
“吓人的很。”有个见过大妮子伤口的跟别人比划:“那道口子从这一直到头上,肉都翻出来了,桑桑让他们去缝针,还说缝了针的疤比不缝针的长得好看点。”
几个人站在叶家院子里乌泱泱的讨论半天,见周爱华跟林兰开始往外端饭,才散。
一大早经历这么一场事,王桂芬心情既激荡又累,激荡的是她闺女有真本事,换个旁人见到流那么多血早慌了,哪还能给上药包好,累的是一大早就经历这么一遭事,而且往后还不知道一年得遇上多少回。
桌子上摆着一碗咸菜、一簸箩窝头,来这半年多,叶桑早饭已经连着吃了半年窝头配咸菜了,冬天或许会加碗棒子面糊涂。
因为家里爷们爱吃葱,王桂芬还特意洗了一把小葱单独放了一个碗:“吃吧,吃完下地。”
早上那么一耽搁,时间已经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