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文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喃喃的道:“有一天的晚上,我招了个小妞,然后问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唔,于是她就告诉我,说这里可能会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所以呢?我就來了,啊哈,然后就发现,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呢?”
加埃斯摇了摇头道:“这么荒芜破败的地方会有什么不错的!”
“什么事物都不能只看表面!”杨风恶毒的笑道:“比如说吧!谁能看出你们四个惫懒的混蛋是优雅高贵的血族呢?”
“嘿!老板……优雅不能当大麻烟抽!”盖文耸了耸肩,带领着众人穿过一条小巷子,在一个像仓库一样的建筑前停了下來,上前按了按门铃。
哗啦一声,铁闸门上打开了一个小小窗口,一对谨慎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外面。
“他妈的!”盖文不耐烦的踢了铁门一脚,骂骂咧咧的道:“你看够了沒有,老子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仪表堂堂的你还认不出來吗?”
或许和杨风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无谁是人类还是血族,都会沾染一点不要脸的坏毛病。
“开门吧!是盖文先生!”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后道。
铁门哗拉拉的被打开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杨风看到里面站着两名大汉,腰间鼓鼓的,从长短和外型上來看,那不像是短刀,而是枪,好看的小说:。
一个黑脸的汉子走上前,点头哈腰的对盖文道:“盖文先生,真是好久不见了!”
“唔”盖文懒洋洋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根大麻烟递给他,笑嘻嘻的道:“高桥,你这个混蛋,很久不见了吗?不过几天而己,他妈的,最近你还好吗?”
“当然,当然!”高桥接过盖文递來的大麻,笑嘻嘻的道:“一切都还过得去!”
看了杨风一眼,皱了皱眉道:“东洋人!”
“中国人!”杨风搂着松井明美淡淡的笑道:“你们这里,难道不欢迎本国的人吗?嗯!”
盖文点了点高桥的肩窝懒洋洋的道:“听着,小子,这是我的老板,切记,不要得罪他,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老板,请跟我來!”盖文说着,带着一行人走向一架电梯,这是一架老式的电梯,门口是铁栅栏的那种,铁栅上有几处暗红色,似乎是凝固的血迹。
电梯里站着一位身穿短裙水手服的少女,画着浓妆,染了一头金发,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很怪异。
几个人走进电梯,盖文下流的笑着,拍了拍那少女的屁股道:“嗨,**,请带我们去底层!”
女孩笑了笑,按下一个按钮,电梯吱吱呀呀的向下沉去。
当电梯停下來的时候,盖文懒洋洋的对杨风道:“说实话,老板,第一次來这里的时候,我也有点吃惊呢?啊哈,欢迎來到东京都黑暗生物们最喜爱的地方!”
电梯的门打开,嘈杂的电子音乐声就如海啸一般冲了进來,空气中弥漫着大麻和烟草形成的雾气,这是一个上万平米的地下大厅,中心地带是一个环形的舞台,一队脱衣舞女正在上面卖力的表演着。
舞台边环绕着一圈吧台和桌椅,供人们欣赏舞台上的表演,几十台大型音箱里传來歌手竭斯底里的嚎叫。
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只见一片黑压压的脑袋在舞池中摇动着,靠着墙壁是一圈半封闭式的包厢,里面的沙发上坐满了人,在微弱的灯光中,可以看到大麻烟头的火光明灭,赤身露体的男男女女们在里边杂乱的群体苟合。
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松井明美打量着这个怪异的地方,皱了皱眉头,低声对杨风道:“先生,这里有非常重的邪气,简直就像是地狱一样!”
一个英俊到让人感觉邪魅的年轻男子看到了松井明美,冲着她微微一笑,端着酒杯缓缓的向他们走了过來。
带着一股血腥味道的芬芳气息,男子靠过來,妖异俊美的面容带着勾魂的微笑,用一种带着魅惑的声音轻轻的对松井明美道:“美丽的小姐,我能感觉到你的寂寞和孤独,你真是太美了,和我一起走吧……”
一只冰冷柔软的手,抬起來向着松井明美的脸上拂去,松井明美一言不发的淡淡看着他,一只有力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英俊男子的脸上,一股强大的冲力将他砸的飞了出去。
杨风用一条雪白的丝巾擦拭着双手,冷冷的道:“不是说酒吞童子这种怪物只对处.女感兴趣吗?究竟是传说有误,还是你这个杂种是个屎壳螂里的白色品种,这是我的私人奴隶,你给我滚远一些,否则,我就杀了你!”
被杨风称之为‘酒吞童子’的年轻人擦了擦溢血的嘴角,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杨风,一缕缕蓬乱如杂草一样的红发渐渐的长了出來,两根尖利的长角在额角的两端缓缓的冒了出來,抬起双手,用那长长的如刀片一样的指甲指着杨风,尖声吼道:“我要杀了你!”
“该死的杂种!”杨风冷笑一挥手,低喝一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