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脑门,喃喃的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埃尔文导师说他们是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家伙了,加埃斯,让他们安静点,不要像沒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样!”
加埃斯无语的看着乱糟糟的头等舱,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拳一个揍飞了几个子爵和男爵,大声的喝斥道:“该死的,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好,不要找麻烦,不然我就干掉你们!”
在加埃斯的喝斥声中,世界终于清静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來,加埃斯一脸少见的忧郁,迟疑的开口道:“波文,你觉得他们真的是埃尔文导师所说的精英好手吗?我怎么觉得这些家伙,和安斯艾尔、盖文那两个混蛋差不多呢?”
“我不知道……”波文呐呐道:“不过老板或者会喜欢他们这些混蛋……老板一向喜欢混蛋不是吗?”
看着舷窗外面飘过的白云,波文合上眼睛,低声的用血族的语言开始祈祷:“伟大始祖,一切荣耀尽归于您,您最虔诚的子孙诚挚的向您祈祷,为了对抗光明,我们将自己的灵魂交付于您自东方选派的使者,今天我们的一小步,必将成就血族的一大步……”
随着波文的祈祷,加埃斯低声的加入了进來,几个子爵加入了进來,二十几个男爵也加入了进來,一股庄严而肃穆的气氛回荡在机舱里,几个空中小姐愕然不解的看着他们。
看着那些刚才还在胡闹折腾的年轻人,此时他们的脸上却散发着仿佛徇道者一样的狂热与激动的表情。
用着她们听不懂的语言,这些古怪英俊的年轻人,闭着眼睛,众口一词的赞颂道:“……愿您的力量保佑我们,愿黑暗和月神眷顾我们,颂赞,荣耀,智慧,感谢,尊贵,权柄,大力,都归与我们唯一的始祖,直到永永远远!”
空中客车便这样载着这一票儿奇怪的旅客,穿过了法国的领空,向着太平洋的岛国首都东京的方向飞去。
而此时,在东方,与日本一海相隔的中国,北京首都机场,江南月背着小书包,挥手做别了宋梅,蹦蹦跳跳的踏入登机通道。
同一时刻,杨风却还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安斯艾尔和盖文喷吐着滔滔的口水,对即将到來的一切懵然无知。
“老板!”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安斯艾尔像小学生一样坐在杨风对面,可怜兮兮的看着杨风道:“我发誓,我向您发过誓言,我不会骗您的,真的,我只是杀人放火而己,我又不是变态……”
盖文吹了个口哨,恶笑着看着安斯艾尔道:“得了吧安斯,你自己算算,一个星期,你带着黄泉的那些杂种们杀了多少个人,放了多少把火,你已经是无可否认的变态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真是奇怪!”安斯艾尔恍恍惚惚的道:“老板,非常的奇怪!”
盖文懒洋洋的道:“老板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啊安斯,在來日本之前,你虽然是个混蛋,但你并不是一个屠夫啊!哦啦!哦啦!对于血族來说,杀人,就像人类杀猪一样,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但是在人类的眼中,一个每天都热衷于杀猪的人难道不奇怪吗?不变态吗?而在猪的眼里,他就是血腥变态的恶魔!”
“或许我真的是个恶魔吧……”安斯艾尔沮丧的道:“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那就是,杀人,能给予我力量!”
“啊!”盖文一惊,低下头思索了片刻,缓缓的道:“说真的,老板,我也有这种感觉……那天晚上在大阪,我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杨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安斯,你继续说下去!”
安斯艾尔看了看杨风和盖文,点了点头道:“是的,每当一条生命在我的手里终结时,我就能感觉到一股当人兴奋的力量注入我的身体,它让我更加的强大,每到这个时候,心里仿佛就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让我去收割更多的生命……”
入魔。
听着安斯艾尔的讲述,杨风的心头突然跳出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词。
所谓入魔,乃是指修士在修练中识海里所产生幻景与杂念,并对此信以为真。
每当此时,修道者便应闭关清修,专注正念,洗心涤虑,不令杂念扰乱,心若不乱,见如不见,自然消灭,无境可魔也。
昔日杨风在五行山上也曾经有过这种类似的状况,但是安斯艾尔此时出现的这种反应,却与杨风当年的感觉有着很大的不同,显然,安斯艾尔的情况似乎已经不是单纯的入魔了。
上清一元宗的入门功法加上魔宗的秘魔策,再加上血族的特殊体质与经脉,造就出了四个年轻得吓人的伯爵级血族,而在同时,这些杂七杂八的各种条件加在一起,也在几个血族的体内产生了不可预知的异变。
现如今,这种异变终于显露出來了。
杨风默然不语,从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安斯艾尔的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掌搭在了他的背后。
一股同源的一元宗真气从杨风的掌心缓缓的渡了过去,输入了安斯艾尔的体内,杨风骇然发现,在安斯艾尔的体内,一个初步的一元气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