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父母在一次意外中故去了,而祖父也随之而去!”
说着,诡密的对着稻川英二郎低声道:“我有个秘密告诉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我曾经在一座荒山上和几个老头子学习了一段时间,那可真是痛苦不堪的经历,后來,我终于逃了出來,啊哈,那真是一群古板的老家伙!”
稻川英二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心有戚戚焉的赞同道:“传统是好的,但是一味的死守着传统,就很教条了……不过杨君,说起來,我们的经历还真的是极为相似呢?”
可怜的纯真的年轻人,做为一个自懂事起就在深山幕后接受着传统武士教导的稻川英二郎,就这样被杨风这个半路出家心怀叵测的混混用卖好的手段和一些他惯用的拉关系套近乎的感化伎俩给呼悠了。
前有崛井老头的叮嘱,后有杨风的投其所好与刻意的卖好,再加上两人之间一些类似的,与旁人不同的生活经历……此时的稻川英二郎,对于杨风的好感指数噌噌的不断飙升,甚至产生了一种知己的感觉。
不得不说,杨风拉拢人的手段虽然并不高明,但是效果却还是明显的。
在魔心瞳的作用下,即使不开魔眼,在不放出杀气的状态下,他的身上很自然的就会散发出那种让人不知不觉中就产生好感与信任的气质与吸引力。
这种魔功的魅惑,再加上一些虽然并不高明的手段,像稻川英二郎这种长年接受与世间情况脱节的正统武士的教导,涉世未深,心中有些傲气的年轻人來说,还真是他妈的管用啊!
杨风满意的笑了笑,抬手虚请道:“请吧!星夜想必已经布置好了小客室,我们去那里一边饮酒,一边慢慢的谈,盖文,该死的,过來把这里的地面打扫一下!”
典型日式风格布置的小客室,二人分主宾落坐,稻川英二郎轻声道:“九鬼君劝服了东京及近畿的一些和他交好的头目,我们稻川会下属七家会馆的安保工作,以后就要拜托杨君了!”
杨风轻轻的点点头,大方的道:“嗯,很好,看在英二郎你我相交的情份上,我会给他们最优惠的价格,不过他们场子里的毒品生意,要由我來做,这沒有问題吧!”
“当然不是问題!”稻川英二郎笑了笑道:“九鬼君和我提过,他甚至曾经邀请您入股其中一家的会所,不过被您婉拒了!”
杨风搓了搓下巴,思索了一下缓缓的道:“这个啊!哈哈,我想那个提议恐怕并不是九鬼君和中村君他们自己的意思,我不喜欢和看不到的人做生意,何况,我与九鬼君毕竟只是偶尔的生意上的來往,谈不上什么交情,你知道,这毕竟不是我的国家,所以我很注重安全,我需要安全感,您能理解吗?”
稻川英二郎点了点头,笑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小心无大错’,对于您这种谨慎,在下能够理解!”
杨风拿起桌上青花的胆瓶,将芳香凛冽的烈酒注入稻川英二郎面前的酒杯,然后举杯示意,二人对饮而尽。
呵出一口酒气,杨风笑道:“不过现在,我倒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提议,条件嘛,只有一个!”
“唔!”稻川英二郎双颊泛红,双眼清亮的看着杨风道:“愿闻其详!”
“合作人!”杨风缓缓的道:“我的合作人,不是九鬼君,而是您,稻川英二郎先生!”
“啊!杨君……”稻川英二郎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在组织里无势无位,只是家兄众多联络人当中的一个而己,是不能插手这些事情的!”
杨风耸了耸肩道:“那就太可惜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稻川英二郎目光灼灼的看着杨风,浅然一笑道:“能得杨君如此青眼相视,在下心中确是不胜欢喜,不过,杨君何以对在下如此厚爱呢?”
杨风笑着为他斟满了酒杯,轻笑道:“龙潜于渊,虎伏于丘,宝剑隐于匣中尔,请,你我二人,当满饮此杯!”
放下杯子,杨风故做关心的道:“对了,袭击赌场的人有头绪了吗?”
稻川英二郎沉吟了片刻,缓缓的道:“头绪沒有,只是有一些线索,但是,很不合理……”
“唔!”杨风看了他一眼道:“那么,是否方便说一说呢?”
“当然,当然” 稻川英二郎点了点头道:“您的手下将來是要接手安保工作的,有些事情您自然有权知道,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无一例外,全部指向了我们的盟友山口组……”
“山口组!”杨风装出一副不解的神情道:“山口组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确实如此,这也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稻川英二郎喃喃的道:“ 1969年爷爷出狱之后和山口组的田冈先生答成了和解,1972年重组的稻川会与田冈先生的山口组结成了同盟,同掌关东与关西的地盘,96年,三代目大人更曾与山口组的五代目古忠君结拜兄弟,山口组为什么会对我们的场子下手呢?”
杨风的眉尖轻轻一挑,他发现稻川英二郎对稻川会三代目的称呼很奇怪,是的,他称初代为‘爷爷’,却称自己的父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