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刀斋的绝学无想剑,被一刀斋所嫉,。
于是一刀斋便挑动其与师弟典善比剑,谓之胜者可得传一刀流衣钵,最终用卑鄙的手段惑使善良的典善斩杀了善鬼。
而在善鬼死后,发现师父一刀斋阴谋的典善,愤而讨取了一刀斋的首级……
崛井走到矮桌前跪坐下來,看了眼站在窗前一脸迷茫的英二郎,淡淡的道:“英二郎,那把菊纹镶金,是那个中国人送给你的,对吗?你们交换了佩剑……仿照百年前的武士之交吗?剑很好,是名物,也是宝物,但是现在的你,还不配拥有它!”
窗外一阵夜风吹來,呆呆矗立在窗前,看着外面深沉暮色的稻川英二郎,突然之间心乱如麻。
挂在祖父剑室内的伊东一刀斋绣像,居然缓缓的与祖父稻川雄城的容貌缓缓的重合在一起,那么,谁是善鬼,谁又是典善。
稻川英二郎狠狠的摇了摇头,走过來跪坐在崛井老头的对面,涩声道:“老师……我,不相信……”
崛井缓缓的笑了,端起茶杯,轻声道:“英二郎,老师因为沉迷阴阳数术,故而一生未娶,无儿无女的只有你一个学生,从你六岁上山随我学艺起,十数年光阴流转,你我师徒二人之间,虽无血亲,却情同父子,三年前,你祖父雄城君诈死退隐,而你也学有小成,便随我下山,由雄城君亲自指导你的剑术……”
空灵寂静的室内,回响着崛井老头沙哑的声音讲述着过去的回忆,稻川英二郎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听着,紧握着菊纹镶金剑柄的手指,泛出一片苍白。
“英二郎,天黑了,走在夜路上唯一能信得过的,只有你手中那把不起眼的武士刀啊……”
崛井苍凉的声音回荡在稻川英二郎的耳畔。
英二郎深深的低下头,缓缓的解下腰中的菊纹镶金,双手捧着过头,递给了崛井,轻声道:“老师,在我还沒有资格佩戴使用这把剑的时候,请您为我好好的保管它,总有一天,我能配得上它,让它成为我光明正大的武器!”
当当当,外面突然传來了一阵敲门声。
崛井接过英二郎手中的菊纹镶金,淡淡的道:“请进來!”
一个深穿黑色西装的汉子捧着一个长条的盒子走了进來,对二人鞠了一躬道:“二少爷,崛井大师,刚才外面有一个人送來了这个,说是给二少爷的礼物!”
“给我的!”稻川英二郎站起身來,奇怪的道:“是谁送來的!”
黑西装摇了摇头道:“是一个很漂亮冷漠的女人,她沒说自己是谁,只说是二少爷看到后就知道了!”
“好了,放在这里,请下去吧!”崛井挥了挥手道。
“哈依!”黑西装恭敬的放下手中的盒子,缓缓的退了下去。
稻川英二郎缓缓的打开长条的木盒,一把黑鞘的长刀静卧在白绫之中,长刀之上,放着一个无名无具的信封。
拆开信封,展开一张素笺,上面是几行工整的小字,稻川英二郎脸上疑惑的神情缓缓的舒展开,化做一抹会心的喜悦和感动。
“吾弟稻川君英二郎见字如晤:今日愚兄一时之孟浪,冒昧讨得贤弟随身宝刀,其后深感夺爱之不安……”
“菊纹虽好,但终是赏玩之物,而非可战之刀,故另奉上偶得战刀一柄!”
“此物名曰‘二代鬼辙’,人皆言其不详,斥之以为妖,然愚兄独喜其凌利,且锋隐于陋中而不显,出则必讨敌首……”
“今赠之与贤弟,唯忘切勿推却,以慰愚兄心中之不安也……”
崛井听着英二郎小声的读着來信,轻轻的拿起匣中的乌鞘长刀鬼辙,缓缓的将那刀拔将出來,其他书友正在看:。
沒有清吟,沒有颤动,沒有耀眼夺目的冷光,只是一阵无声无息的寂静,恍若从一潭黑色的静水中抽出一条毒蛇。
舞了一个刀花,划过的长刀竟然沒有带起一丝风声,崛井看着手中的长刀,沉静的喃喃自语道:“二代鬼辙吗?‘大快刀二十一工’之一,英二郎,这个杨风,可还真是一位有心人啊!”
稻川英二郎微笑着将手中的素笺折好,小心的放入信封,连带着那把菊纹镶金放入了木匣之中,轻声的道:“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一个与弟子有着很多类似的人生经历的人……”
崛井将二代鬼辙收入刀鞘,微笑着,亲自为英二郎佩在肋间,突然道:“他很博学对吗?尤其对于古代史,许多典故都很清楚,是这样吗?”
稻川英二郎迟疑的点了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崛井喃喃的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他一定是中国的修士!”
“修士!”稻川英二郎不解的看着崛井。
双手笼在袖中,崛井缓缓的道:“修士,是一群有着神奇力量,道德高上的君子,是诚实可信的人……”
崛井老头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儿了,但是,英二郎信了,出于对崛井老师的信任,而且,杨风给他的印像,实在是太好了……
來自法国巴黎的航班缓缓的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