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吧!我建议,你们如果想见他的话,那就晚饭后再來吧!”
九鬼明河为难的道:“可是?安斯艾尔先生,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或许吧!但是对于我们老板來说,还有比陪女朋友逛街更重要的事情吗?”安斯艾尔笑嘻嘻的道:“当然,我不是驱赶你们,诸位都是有钱人,我喜欢有钱人,啊哈,我们的饭店有最全套的休闲娱乐设施,几位若是觉得在这里等待是件无聊的事,我建议你们可以去消费一下,只要有钱,什么好说,你们一定会享受到最好的服务!”
水野脸上表情很精彩,但是沒有人注意他的表情,因为身体健硕的加埃斯一脚踢开了会客室的门,就那么站在门口,用极为凶悍的眼光扫视着会客室里的几位客人。
“他妈的,加埃斯!”安斯艾尔气愤的指着他怒骂道:“您的手难道断掉了吗?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掉你这可恶的习惯,该死的,这两扇门很值钱的,被你踢坏了不要花钱修理吗?”
“抱歉!”加埃斯毫无诚意的倚着门,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屋里的几个人,沉声道:“财迷,客房部正在举行招聘会,有一大票的小妞前來应聘,我看了一眼,漂亮的有很多,走吧!我们去挑几个顺眼的,留下來乐一乐!”
众人看着他那一副极为刚硬俊朗的脸孔,看着他那种冷峻的表情,耳畔响起了他以极认真的态度说出的极不正经的猥亵话,纷纷愕然无语。
“啊哈!”安斯艾尔搓着手猥亵的笑着道:“真是个好主意,几位先生,我想你们一定不愿意和我们一起,那么,恕在下失陪了,再见!”
说完,向众人耸了耸肩,走过去和加埃斯勾肩搭背的溜了出去。
看着两个古怪的家伙背影消失在门后,半晌,水野仲男铁青着脸对九鬼明河咆哮道:“八格亚路,九鬼君,我要走了,你自己在这里等吧!那个该死的支那人和他的混蛋手下,该死的,他们分明是在羞辱我们!”
说罢扔下了无言辩解的九鬼明河,水野带着跟随自己而來的两个手下,怒冲冲的走了。
坐进了自己的豪华座驾,水野仲男在车里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一群混蛋,他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他们居然敢如此的对待我们,该死的支那人,该死的法国人,该死的大陆国家,开车,我们回去,我一定会向稻川干事长汇报这一切的,该死的支那人和法国人,等着我们稻川会的报复吧,好看的小说:!”
随着水野仲男这一顿泼妇式的谩骂,车子终于缓缓的始离了静海这片人造的填海陆地,向着稻川会总部的方向驶去。
在经过一片僻静的居民住宅区时,一辆中型的箱式货车歪歪扭扭的从侧面冲了出來,打着横的拦在水野仲男的车前。
猛然的一脚刹车,让水野仲男的身体随着惯性像被谁在后背狠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撞在前排座上。
“八嘎,怎么回事!”水野艰难的直起身子揉了揉额角,不解的伸头看去。
挡在车子前面的中型箱式货车突然间后门大开,七八个人手持武器的暴徒从车厢中一窝蜂似的冲了出來。
他们红着眼睛,兴奋的高声嚎叫着,冲到了水野仲男的车前,举起了手中的手枪,冲锋枪,和霰弹枪,对准了水野仲男的车子扣动扳机,一阵疯狂的开火。
不远处,在一幢民家的房顶上,盖文抱着肩膀蹲在那里,叼着一根大麻烟,津津有味的俯视着脚下发生的一切。
那些暴徒是被盖文用血族秘法蛊惑诱拐而來的,鼓动着他们偷了一辆厢式的货车,然后在半路上从大谷和古桥他们那里领取了枪械,然后他们钻进了车厢,來到了这里。
经过血族秘法的煽动的蛊惑,暴徒们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心里面只是想着要去痛快的破坏和杀戮,所以当车厢门打开,他们从黑暗的车厢中冲了下來,便看到那辆标着稻川会标志的水野仲男的座驾。
于是他们兴奋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向着那辆车子便冲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痛痛快快的倾泄出一片片的弹雨。
就这样,一群丧失理智的暴徒团团围住了水野仲男的车子,大声的狂呼乱叫着‘山口组万岁,’,‘稻川会的杂种们都去死吧!’之类的口号猛烈开火,子弹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不断的喷洒着,在刺鼻的硝烟弥漫中,水野仲男那辆可怜的车子被弹雨打得惨不忍睹。
暴徒们拉开破烂的车门,将身中数枪奄奄一息水野仲男从车上拖下來丢到了地上,然后七八支长枪短铳对着他同时开火,一口气的将弹匣中的子弹全部打光。
经过短暂而激烈一阵枪声后,水野种男的尸体被打的千疮百孔,仿佛成了一只残破的筛子,一开始的枪声惊动了附近的居民,不知道谁拨打了报警电话,远处传來了警笛的鸣叫声。
暴徒中为首的一人欢呼道:“我们撤退,板载,山口组万岁,万岁……”
想走吗?恐怕不行了呢?
盖文怪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遥控器,拉出天线,对着水野仲男的车子狠狠的摁了一个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