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地点,也是黑帮权贵们的最爱。
小厅里是典型的和式风格,布置的十分简洁,墙上一幅古画,墙角是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这里是一个古朴而高雅的地方,可是?在这‘古朴高雅’的地方,却有一个少女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房间中央的矮几上。
她的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羞处盖着几片翠绿的树叶,而胸部摆放着裱花的奶油蛋糕,使她整个人的身体就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三个身着日式浴袍的中年人,坐在座布团上点评着少女的身段和容貌,不时发出一阵淫猥得意的大笑。
几名助工在风骚的老板娘的带领下,端着食盘轻轻的走了进來,手脚轻快的将盘子中的鲑鱼、旗鱼、鲤鱼、扇贝各种寿司和食物像装饰一样的摆放在少女的身上。
嗯,不错,这就是和式著名的女体盛的,由于多种原因,女体盛日渐衰落,仅在东京、京都、大阪等十几家豪华度假旅馆或是一些秘密的餐厅会所还有保留。
因为这确实是一个很赚钱的东西,每次不低于15万日元的进账,这足以令很多老板们顶着舆论压力來秘密的操持这种勾当了。
三位食客中一位微秃的矮胖男子,拿起筷子,对身边的两个中年得意的道:“四木君,黑田君,请吧!请下箸,这种正宗的女体盛,只有在枝子夫人的店里才能吃得到啊!”
徐娘半老,一身风骚打扮的老板娘笑眯眯的道:“三水君真是好眼光,我们的容器小姐,拥有大和艺伎的最高精神,对客人完全的服从,几位放心,在几位用餐的时候,她会静静的躺着,不会说话,更不会动,她的眼睛会始终凝视着天花板……”
“出去!”一脸横肉的四木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老板娘的唠叨,恶狠狠的道:“不要打扰我们!”
“哈依!”枝子夫人惶惶的鞠躬,踩着小碎步倒退着走了出去。
“四木君,您太失礼啦!感谢三水君的热情款待,我开动了!”黑瘦的黑田拿起一双镶银的筷子笑眯眯的挟起一只寿司,似是心不在焉一般,手上一抖,扇贝中散发着腥气的汤汁便泼洒在少女的身上。
黑田懊恼的用筷子捅捅了少女的身体,微笑着道:“哎呀,我也失礼了呢?不过,我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四木满嘴喷吐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将盖在少女下身羞处的树叶揭了去,顿时,一阵狂妄猥亵的大笑声响起,回荡在小厅当中。
酒到酣处,三个中年男人不停的做出种种不守规矩的举止,污言秽语不断的喷吐着,而那做为容器的少女则像死尸一样依旧一动不动,忍受着三位食客的羞辱和嘲笑。
这绝对并非是什么见鬼的艺伎精神,而是在餐前沐浴的时候,老板娘枝子偷偷的告诉她,这几位客人,都是山口组的高级干部,如果自己在他们用餐时做出让人不愉快的举动,那么后果……
而且,2000日元的时薪,再加上小费,这么丰厚的收入即使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少女的忍受中,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已经喝醉的四木,坐在那里醉眼朦胧的伸了伸脖子,然后哇的一声呕吐了出來。
花花绿绿的呕吐物,冒着难闻的恶臭气泼洒在少女身上,那场景实在是令人窒息。
黑田捂了捂嘴巴,扫兴的扔掉了手里的筷子,醉意盎然正准备发表点什么?或是对四木的批评,或是对三水的感谢,他张了张嘴,刚要出声,走廊里一阵凌乱的脚步打断了他的语言思路,其他书友正在看:。
“八嘎亚路,这是怎么搞的!”秃顶的三水气愤的站起來。
摇摇晃晃走到纸门旁边,伸出手想拉开纸门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纸门被人大力的一脚踢碎,未待三水反应过來,一把雪亮的武士刀向着他恶狠狠的斜劈了下來。
随着三水的一声惨嚎,一只带血的手臂跌落在地上,四五个手持长刀短棒的暴徒冲了进來,对着小厅内身穿浴袍手无寸铁的家伙一顿乱砍乱砸。
做为容器躺在桌子上一身残羹恶物的少女看到了这一切,但是由于长时间一个姿式躺在那里,她的肌肉已经僵硬麻木了,所以她只能发出了一声惊恐凄厉的尖叫,而这声尖叫,招來了两把雪亮锋利的长刀,她的尊严和生命,在这一晚同时失去。
说不准是谁打响了东京黑帮大战的第一枪,东京都的地下世界,似乎在一夜之间突然就乱了起來。
第一天,山口组的三个头目在吃女体盛喝花酒的时候,被稻川会下属的暴徒袭击,魂归天国,说起來似乎比前几天殒命三个稻川会头目幸运些,因为那三个家伙,还沒见到女体盛就被人在路上干掉了,而山口组的三个委员,至少还能在黄泉路上做个饱死鬼。
不过‘女体盛不吉利,大家还是去吃中国菜吧’这种说法却在地下世界中很有市场的流行了起來。
第二天,住吉会的某处堂口招來了不明人士的扫荡,砸烂了一些家什,打伤了一些客人,然后顺带走的时候卷了些现金,放了一把火,损失不大,还不到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