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幸知道您的名字吗?您真是太温柔太美丽了,就像早春的樱花一样,你们的和歌中有一句‘开合若春霞,山樱开似玉’我觉得这就像是为您量身而作的……”
安斯艾尔瞟了那位羞红了脸的空中小姐,无奈的耸了耸肩,而杨风则沉着脸把头撇向了一边。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广岛国际机场,这里距广岛市区大约有四十分钟车程,外面來迎接杨风的车队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三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隆重,却不张扬,中间的车门打开,一身黑袍的文觉走了出來,老和尚笑眯眯的向杨风等人合什问礼,亲热的道:“杨君,难得您肯光临这个乡下的地方,我代表我们的组织前來迎接您,您的气色不错,请上车吧!”
“啊!劳动文觉大师法驾來迎,在下可真是失礼了!”杨风笑着和文觉一起上了车,而白儿和安斯艾尔三人则一同挤着坐上了另外一辆车。
汽车缓缓开动,向着市区驶去,文觉看了看杨风道:“杨君,东京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一切还是风平浪静!”
“歌舞升平!”杨风微笑着回了一句:“不过似乎全日本的和尚与神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东京,这可真是奇怪不是吗?而且在下家中每日河东狮吼的情况日益严重,所以,我只好來您这里避风了,您不会介意吧!”
文觉双手合什笑了起來:“怎么会呢?您的到來是我们的荣幸,黄泉的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黄泉的大门随时为我敞开,这他妈实在不像是一句好话……
杨风腹诽着,虚伪的笑道:“我的朋友英二郎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文觉白眉一挑,诡秘的道:“哦,绯雨君,他很好,非常好,正巧,今天晚上我们黄泉要举行一个祭祀,您可以亲眼目睹奇迹的发生!”
“祭祀!”杨风眯了眯眼睛,轻声道:“万分荣幸,那么,我拭目以待!”
在最后一辆车里,盖文看看前面专注的司机,低声的问道:“安斯,那个老秃子是不是上次送淳一郎回來的那个老家伙,你认识他吗?他是谁!”
安斯艾尔想了想道:“唔,文觉吗?他是黄泉的一等外务执事,负责一些对外的联系和接待类的事情,他是一个古怪的老家伙,会用古怪的东方黑魔法,据说他背弃了他原本信仰的神衹,改投到黄泉信仰的大神座下,所以就算是一个堕落的黑暗僧侣吧!这个老家伙的事迹很有意思的!”
“哦,说來听听!”被两人挤在中间的白儿饶有兴致的道。
“遵命,侯爵大人!”安斯艾尔贱笑道:“且听我慢慢道來……”
大约在一百二十年前,那时候文觉还只是一个在不出名的寺院里学习秘法的少年僧人,他的天赋不是很好,所以对于正统的秘法学习步履缓慢,因此颇受寺院中师兄弟们的歧视,在众人眼中,这是一个卑微而孤僻的少年僧人,在寺院中做着打扫和清洗一类的杂役。
偶然的一次清扫经阁,他发现了一本记载着禁术的黑秘法的笔记,里边的秘法大都是一些邪恶而强大的‘祟术’,文觉偷偷的将它藏了起來,在暗地中修习着,但是一经修练后却发现,他居然对邪恶的‘祟术’有着超乎正统退魔秘法的天赋。
在无人知觉中,若论术法的强大,他已经不输于任何一位师兄弟,甚至超过了年轻的院主,一天夜里,偷偷从外面修习‘祟术’归來的文觉,在路过院主的房间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偷偷的从窗缝看去,原來却是院主和他那美艳的夫人正在颠鸾倒凤,其他书友正在看:。
灯火之下,平日看起來神圣不可侵犯的院主夫人,此时却就像是一个娼妓一般在院主的身体下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的娇吟声与****,那一声声的呻吟和喘息,重重的砸在文觉被‘祟术’侵染的心上。
文觉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股邪恶疯狂的火焰在心里熊熊燃起,从那一刻起,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占有这个美艳的女人,哪怕自己为此身死魂灭,就算背弃佛陀永沦地狱也在所不惜。
于是他闯入室内,杀死了院主,打算挟持着院主夫人叛逃下山,但是在师兄弟们的围攻中,文觉重伤,院主夫人也被秘法误伤殒命。
“然后呢?”盖文兴致勃勃的问道。
“然后!”安斯艾尔瞟了他一眼道:“然后文觉用秘法之术制造了一个和那位夫人一模一样的血肉傀儡,又用‘祟术’中的‘左道返魂,死人复生’之术将那位夫人的灵魂灌注在血肉傀儡中,但是做为代价,在每个月圆之夜,文觉都要献出自己三分之一的鲜血以供养傀儡,而且每三年就要杀死一名少女给傀儡进行换身转魂……”
“愚蠢的方法!”白儿耸了耸肩道:“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安斯艾尔苦恼的道:“啊!在‘黄泉’里有一个二百多岁的‘话痨鬼’,谁要是被他看上,他就会跟在你身边三天三夜的不停和你讲话,他妈的,也不管你听还是不听,反正就一直在你耳边叨叨个不停,也不知道淳一郎那小子有沒有碰到他,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