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花纹,而那此纹路一直延展下來,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槽,沟槽再次变成了纹路,如同一根根细小的藤蔓攀爬到洞中的石柱与周围的壁画之上,这些沟槽和纹路,将整个溶洞勾连成一个精致庞大的魔法阵。
围绕着神像和祭坛的四周,一个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男女老少跪伏在地上,他们的精神萎顿,明显是被施加某种了迟滞之类的术法。
首座冥真带着着‘黄泉’的长老等一批高层走了出來,后面则是像文觉这一类执事,以及北野这种部族头领类的中层干部,其他的黄泉众则密密麻麻的围在外面。
在堕落阴阳师和黑暗僧侣们的咏唱中,冥真和十几位长老缓缓的飘了起來,他们的身上冒出了浓密到了极点的黑烟,一股股阴冷邪恶的黑暗能量在他们的身上汇聚,然后向周围扩散开來。
在这股强大能量的振动下,溶洞中的石柱上,以及洞壁的壁画上都如潮水一般涌出了浓密如水的黑雾,激起的阵阵阴风中仿佛带出了无数厉鬼在地狱深渊中绝望而疯狂的嚎叫。
“开祭!”
冥真颤抖着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断喝。
漫布于洞中流动的黑雾仿佛突然停滞了一下,然后疯狂的急速涌动,聚合,凝练成一根根黑色的长枪,猛然闪动着,带着破风声向着祭坛和周围地面上的魔法阵中跪伏着的祭品刺去。
沒有惨叫,沒有骨碎肉裂的声音,只是一阵如雨点一般密集的哧哧声,黑雾凝成的长枪,刺穿了祭品的身体,然后伴随着祭品身上鲜血的涌出,再次破碎成雾状,与那一股股的血泉纠缠着,注入地面上的沟槽。
堕落阴阳师和黑暗僧侣们的咏唱还在继续,首座冥真双眼紧闭,口中高声的念叨着晦涩古怪的咒语,那声音又快又急,偶尔爆出几声高吭的尖叫与长长的咏叹,好看的小说:。
他手中的法铃不停振响,法扇挥动,一丝丝奇怪的能量波动从他的身上涌出,笼罩了整个空间,在这些能量波动的刺激下,地面上的魔法阵泛起淡淡的红芒,那片红芒开始缓缓的向四周漫延,石柱、祭坛、雕像、壁画,都在颤抖着,似乎在应和着那种共鸣,巨龙的眼眶散发出了赤红的光芒,直刺池底,而那些细微的鳞片以及池底的复杂的花纹也开始闪动起光芒來。
所有的所有的黄泉众都如同疯魔一般念叨起來,那是他们在向国津神的大尊素盏表达自己忠诚以及顺服之意的祷告,翻來覆去也无非是那么十來句话,杨风听了一遍之后,索性闭上眼睛也跟着低声的念叨起來。
他的三个手下无聊的偷偷打了个呵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了看周围,于是干脆也学着杨风的样子,嘴皮子嚅动着装出一副虔诚的模样,至于他们到底在念什么?反正也沒人在意。
祭坛上神像的双眼渐渐的散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紧接着,神像的周围魔气鼓荡,散发出一阵阵阴寒的气息,堕落阴阳师和黑暗僧侣们的咏唱以及冥真首座口中的咒语声更加急骤了,于是以神像为中心,一股强大的黑暗能量散布了出來笼向了跪伏在地上的祭品们,。
伴随着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黑暗的能量挤压着拉抻着祭祀品们的身体,在这种巨大的能量下,一个个半死不活的祭品被道道的能量撕裂,然后磨碎成一团团的血浆,连带着一缕缕灵魂拉扯着注入地上的魔法阵,沿着那一条条花纹样的细槽,聚汇着向神像涌去,一层浓密的血光从祭坛上升起,笼罩了祭坛和神像。
一团像是一只巨大眼睛模样的血云在神像的上方缓缓成形,一声声凄厉的呼号和阵阵的狂妄的笑声响声,清晰的鼓荡着众人的耳膜。
“就是现在!”伴随着首座冥真的一声狂呼,两队钢鬼和兽人战士押解着几十名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僧侣快速的推到祭坛下,然后飞也似的退了下去。
冥真法扇一挥,向着英二郎大吼一声道:“杀了他们这些僧侣!”
站在冥真身旁按剑侍立的英二郎长吸了一口气,猛然拔出了肋下佩着的一把样式奇特和太刀,他的身形飘乎的动了起來,脚下踏着带有奇妙韵律的步法跃入了魔法阵中。
手中长刀挥舞着,在血云凝成的双眼下,一道道匹练般的剑光笼罩了他的身影,凌厉的剑气纵横漫延,血花喷溅,人头滚滚。
随着悬在神像上方的那一对血色的眼睛渐渐睁大,一声欢呼伴着得意的笑声猛然爆发出來,一股浓烈、暴戾、疯狂、偏执的魔气从那双血眼中激射而出,注入了英二郎的身体当中。
“该死的,是夺舍!”杨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盯着这一切。
看着在那股魔气不断的灌注下,英二郎的一双眼睛大睁,目光却渐渐变得无神,身体颤抖着,缓缓的飘浮了起來。
杨风恶狠狠的看了眼有些虚脱的冥真,低声自语道:“他妈的,老东西果然沒安好心,居然抢了我的棋子!”
安斯艾尔忐忑不安的扯了扯白儿的衣角:“大人,这,这是怎么了?”
“夺舍!”白儿一脸凝重的道:“原來黄泉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