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东正教的洋和尚还是联邦安全总局的特工,他都忘了却思考一个问題,为什么在这么大的一场爆炸中,偏偏墙角处的几颗烟蒂和两张皱皱巴巴的包装纸却夷然无损呢?
人的思维很奇怪,尤其是在激动的情况下,往往会做出一些有偏颇的判断,面对着支离破碎的教堂残址,想到那些被炸的尸骨无存的伤员,无论是安德烈还是诺斯,哪怕他们修为再高,也无法继续保持心中淡定和冷静。
确实,东正教的人还从沒吃过这么大的亏,回想一下那个吸血鬼侯爵,以及那个卑鄙的使用毒剑的‘日本人’,再联想一下日本最近关于怪物的事情,加上前段时间流传过來的日本吸血鬼的传说,大家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情绝对和日本人脱不开干系,。
虽然黑暗议团的人也在附近,但是那些历來小心谨慎藏头缩尾的家伙,他们一般來说不会采用这么激进暴烈的手段。
而且相对來说,他们更加仇恨天主教廷和宗教裁判所的人,和东正教却沒那么大的梁子,虽说两方人马的信仰处对立的方面,彼此都看着对方极不顺眼,但也仅仅是不顺眼而己,实在是谈不上什么苦大仇深。
现如今的时代更讲究信仰自由,所以大家绝对不会再因为信仰不同的原因,从而大打出手再闹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么究竟是什么人,究有什么样解不开的仇恨,以至于他们会做出这么激进爆烈的举动呢?
一个和俄罗斯打过两次日俄战争,参加过二战,占领过海参崴、库页岛,并且一直到现在仍对北方四岛的问題咬住不放,举国上下尤在愤愤不平的岛国,难道还有比这个国家更值得怀疑的对象吗?
出于对权威的盲从,谢尔盖一行人在诚惶诚恐的告别了督主教以及两位主教大人后,立刻点齐人马,开始气势汹汹的连夜扫荡起日本人在远东的堂口來,由于在特工们看來,那些海参崴的警察们都已经烂透了,他们只配在大街上指挥交通,以及做些看守大门之类的工作。
所以这次行动,由联邦安全总局的特工牵头,联合太平洋舰队的海军陆战队共同行动,毕竟被炸毁的不止是一个小教堂,太平洋舰队的博物馆,在这场不幸的爆炸中也被削去了一半的建筑物,遭受了极大的破坏。
军方的这些大爷们也同样很愤怒,因为整个海参崴军区的人都知道,那个看起來比较陈旧不起眼博物馆,对于太平洋舰队來说意味着什么?那可不仅仅是一个存放历史物品的地方,大家平时揽私活收到的好处,以及缉私搞來的缴获,可有一部份是存在那里的呢?
所以只见深沉的夜色中,满街都是板着脸的大兵,以及大晚上还戴墨镜的特工们上蹿下跳,看看他们脸上露出來的那股悲愤的神情和认真劲头,再瞧瞧他们的行动效率,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是海参崴市政厅被人家炸掉了哩。
其实就算海参崴市政厅被炸平了,市长被人干掉了,在这些特工和俄罗斯丘八们的眼中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对于他们來说,这间被炸毁的小教堂和那个破烂的博物馆,要比他妈的市政厅重要多了。
在听到一声巨响之后,刚刚踏出海参崴市区的维克托主教便立刻命令车队调转车头,向着海参崴的方向飞快的折返回來,因为警方设了路障,所以可以看到十几辆货柜车堵在对面的车道上,一个看起來像是押送经理的家伙,正点头哈腰的在和拎着霰弹枪的警察交涉。
维克托好奇的叫了停车,然后有点幸灾乐祸的笑道:“哦,上帝啊!海参崴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了,亲爱的本森执事,请您下去打听一下好吗?我有不好的预感,咱们的那些自称正教的朋友们,似乎有麻烦了呢?”
“遵命,维克托大人!”一个穿着刺金花纹黑袍的执事笑着走下了车。
半晌,本森执事折返了回來,站在窗前,恭敬的低声道:“维克托大人,您猜对了,就在半个小时以前,一伙可恶的恐怖份子,嗯,他们袭击了那座小教堂,据说引爆了将近一吨半的爆炸物,现在那里方圆百米都被移为了平地,上帝保佑,幸好我们先行离开了一步!”
“耶,还真是这样啊!”维克托主教下意识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喃喃的道:“可怜的安德烈,上帝会保佑他的,哦,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本森执事,请上我车吧!咱们谈谈,我们现在就去爆炸现场附近看一看,亲爱的本森执事,你觉得这件事情,大概会是什么人干的!”
本森拉开车门坐了进來,闻言想了想道:“难道是那些从英国一直跟随着我们的家伙,黑暗议团的混蛋们,他们也想抢夺保罗一世!”
“不会是他们,其他书友正在看:!”维克托摇了摇头道:“我从二十岁的明候就跟他们这些黑暗生物打交道,这么多年,我曾经亲手处死过上百个血族和兽人,这不是他们的风格,我倒觉得这颇像是某些杀手集团或是雇佣兵的行事风格,这些家伙就像是恐怖份子一个,做起事來肆无忌惮!”
“难道是日本人的干的!”本森疑惑不解的道:“可是日本人究竟为什么会对保罗一世感兴趣呢?要知道。虽然传说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