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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杨风在那里哀叹前路,咱们把镜头对准那位优雅的艺术家,來自图瑞多家族米哈伊尔庄园的侯爵,与爱因斯坦同名的阿尔伯特大人。
在走出了杨风下榻的宾馆之后,一行人坐进车里,急急忙忙的向着位于海参崴郊区的米哈伊尔庄园开了过去,开车的大狗熊有点迟疑的问道:“阿尔伯特大人,您对这个中国人有什么感觉,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我感动了深深的畏惧,不是我哈克斯胆小,我也曾面对过教廷的高级杂碎,但是他们带给我的只是杀戮的渴望,却不能让我感到恐惧!”
另一个坐在副驾席上的大狗熊点了点头道:“是的,那个中国人很古怪,他的身上在我们进门的那一刹那,仿佛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先天性的威压,难道他是光明法师,或者是精神力的异能者,阿尔伯特大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哦,亲爱的哈克斯,马克斯,你们还不知道!”阿尔伯特一脸精明的卖弄道:“你们兽人的感觉虽然敏锐,但是看不透他却是沒什么稀奇的,何况你们两兄弟的先族兽神血脉也才觉醒沒有多久,而且对于古老神秘的东方,有着太多我们不知道也无法理解的秘密了!”
阿尔伯特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如果不是当初贸然开罪了那些该死东方巫师,我们图瑞多家族又怎么会被拘禁在这个粗鲁而又愚蠢的国家里,一旦踏出他们在几百年前划定的区域,就会发生相当相当可怕的事情……”
马克斯好奇而又不解的问道:“阿尔伯特大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可怕的事情呢?”
“非常可怕!”阿尔伯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心有余悸的道:“当年,在我还是一个伯爵的时候,我的表兄,一个被家族惯坏了的不信邪的家伙,他在对我们发表了一大通嘲讽之后,义无反顾的踏出了界线,结果……”
“结果怎么样!”哈克斯也好奇的转过头來问道。
阿尔伯特定了定心神,缓缓的道:“结果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一个英俊的血族小伙,变成了一个丑陋的浑身溃烂的黑人,而且还是个半男不女的人妖,他在痛苦的嚎叫了半个月之后终于挣扎着死去,从而得到了彻底的解脱,据说那种情况,只不过是触发诅咒诸多下场中比较平和的一种……”
“撒旦在上,实在是太可怕了……”马克斯打了个冷颤,喃喃的道:“阿尔伯特大人,还是说说那个中国人吧!他能够帮助你们解除诅咒吗?”
“或者可以吧!”阿尔伯特耸了耸肩道:“反正家族的智者和长老们认为他的希望很大,而且他的能力也非常大,想想看,刚才在他的身边的那个侯爵,始祖在上,那可是出了名桀骜不驯的吉密茨家族的血族,而且据家族的调查,他的身边可是远不止有这么一个家伙!”
“他在和魔宴的人合作吗?”哈克斯嘟囔着道:“魔宴的那些血族,都是疯子,他们的理解和咱们黑暗议团不和谐,所以就连议团都不会和他们合作,这个中国人,可真是胆子够大的!”
“这不是很好吗?”思维略有些深度的马克斯接口道:“如果他的胆子不大,又怎么会和我们合作呢?难道我们要和一个在知道了我们身份后就吓得要死的人谈合作吗?导师说了,这种胆大妄为的人,只要多给他们好处,那他们就会飞快的拜倒在撒旦大人的座下!”
阿尔伯特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打量着马克斯兄弟二人道:“聪明的小伙子,我明白为什么费尔南德斯议员强烈要求我带上你们兄弟两个了,嗯,像你们这种优秀的年轻人,确实值得议团花费心思和精力來培养!”
“您过奖了!”马克斯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费尔南德大人叮嘱过我们,一定要多多向您学习请教,他说您是米哈伊尔大公手下最有智慧的人!”年轻忠厚的兽人的奉承,让阿尔伯特先生顿时感到了一阵神清气爽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