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算罢!”福老道摇摇摆摆的拎着酒葫芦站了起來,伸了个懒腰,摇头晃脑的道:“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荣华富贵忘不了,现如今的日子不错,有酒有肉的逍遥自在,闲下來便逗弄儿孙**弟子,便是这一劫渡不过去,我老人家也沒什么遗憾了,算起來这一界的妖族,已经有近千年沒有出过天妖级别的精怪了,嘿,好看的小说:!昔日故人老友日渐凋凌,我这把老骨头在这世上活着也沒什么大趣味了……你们聊,你们聊……”喃喃的说着自顾离去。
看着福老道那稍显落寞的背影,火龙子叹息了一声道:“这老贼头儿是怎么了?不过是几百年不见便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想当年和这老贼相识之初,贫道还正是年轻的时候……唔,算了,不去管他,师弟,你还真打算雇这老贼蝠去给你当打手不成!”
“如果福道友愿意的话我倒沒什么意见”杨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道:“那班土人的神道教里有十几个元婴下品的高手,再加上原本的势力,这股实力说高不高,说低确也不低了,要知道现如今师弟我也算是有业有产的人,而那班人偏偏却又对我极为敌视,谁也难保他们说不准哪天一高兴就会在背后抽冷子捅我一刀。虽然我是不惧这些暴发户一般的倭子,但是我手下的产业以及那些将身家性命托庇于我的手下们却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何况向來只有千日做贼,断沒有千日防贼的,反正您也知道,师弟我现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那血精虽说得來不易,不过若是狠心去杀他百十几条人命,想要炼得也并不困难,蛮夷倭人,猪狗一般的下贱卑微,便是杀他个成百上千又如何!”
“师弟慎言!”火龙子很仔细的抻了抻有些皱巴的赤红道袍,一本正经的微笑道:“我等毕竟是上体天心的修道练气高人,这有些话虽然明知道是那么回事,但却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随然家里上上下下都懒得下山,但也知道师弟你经过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在那边声势却是越发的大了,唔,你手下的这两个小子不错,如果老道我沒看走眼的话,他们两人所修习的应该也是我五行宗的术法吧!小五行真解,嗯,不错,不错,这功力看來已经到了小五行的上品之境,也算是摸着练气修道的门槛了!”
“师兄过奖了!”杨风眼光闪动着笑道:“他们两个是我的臂助班底,既然跟着我混,那总得有点拿得出手的本事方才不堕了我五行宗的名头不是,您不会要收了他们的一身功力吧!”
“至于么!”火龙子嘎嘎的怪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下院弟子所习练的奠基小五行术法罢了,何况他们又是师弟你的总角至交,我五行宗沒有你想的那么小气!”站起來打了个呵欠道:“虽然山上那群懒鬼沒人愿意下來给你助拳壮胆,但是东倭那边的事情,你却只管放手去做便是了,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师兄我便一力给你担了又如何,只要不堕了我五行宗的名头便是,我去找那老贼蝠摆摆龙门阵去……”说罢宽大的袍袖轻轻一抖,一团红云平地乍起,老道火龙子瞬间消失。
许云帆愣了半天,苦笑道:“风哥,看來这五行宗的人还真是如您所说的那般护短啊!”
“很厉害!”海涛闷声道:“这老道很厉害,说起來也是奇怪的很,以前我在山上的时候也见过这老道几次,那时候我怎么就沒感觉到他有这么强呢?”
“你白痴啊!”许云帆瞟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兔子知道畏惧老虎,可是蚂蚁能感觉到鲸鱼的强悍吗?”
“你才白痴,你他妈才是兔子,你连蚂蚁都不如,孙子!”海涛翻了个白眼,对着许云帆比出了一根中指。
“火师兄怕是也在这一界沒几年可晃荡的日子了!”杨风靠着椅子的后背扭动了几下身体,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一点,反手操起了一个酒瓶子,慢条斯理的咬开了瓶盖,灌了一口烈酒抹了抹嘴巴道:“趁着山上那几位大佬还在这一界,我们的计划得加紧实施了,唉!山上的日子清苦无聊的紧,哪有这花花世界快活,所以咱们打下的地盘一定要牢牢的攥在手里,尤其是东京!”
缓缓的点点头,许云帆淡淡的道:“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那么看重小日本的帝都,但是既然风哥你在那里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绝沒可能轻易的将它让出去,对了,我昨晚看新闻,上而说欧洲的一个什么教会代表团,已经抵达了日本九州开始展开民间访问,现如今日本南部那里的情况想必乱成一团了吧!”
“随他们去吧!”杨风笑嘻嘻的道:“唔,英二郎那个好战份子已经带着集英会的一批精锐枪手和他手下的那票变异的血忍们南下了,反正他们打生打死的都不在我的地盘上搞,所以我是不在乎那边再乱上一些的,哈,就让黄泉和波易斯城堡的那班人去头疼吧,好看的小说:!教廷、血族、神道教、黄泉、黑社会,张飞杀岳飞,杀他个满天飞才好,对了,那个什么欧洲教会代表团里的人都是些什么样的身份!”
小口小口的呷着红酒,许云帆轻笑起來道:“一个督主教带队,一个主教随行,再加上其他的教士和随行工作人员,大约有一百五十多人吧!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规模了,督主教啊!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