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天一副自信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担心叶澜惜会不听他的话,“若是你不按照我说的做嘛,后果……”
任长天拖长了语调,身子慢慢的挪到了叶澜惜的面前,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慢慢的升起对准了叶澜惜高耸的胸前,“就算你是穆将军的女儿又能怎么样,你现在只是我手心里一只待宰的羔羊,本将军敬佩你的父亲,所以不对你下手,可你若是不听话的话……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和你的姐姐,到底哪个更合我的心意,”
叶澜惜被他说得满脸的羞愧,心中又十分的害怕,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了任长天的请求,将满心的恨和苦都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她按照任长天所说的,帮助阮玫清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后将她送回了牢房,就说是突发疾病,死的突然,可是,她们俩走到路上的时候,却遇见了颜将军的女儿,颜雅心,
“姐姐,这不是阮姐姐么,她怎么了,”颜雅心看见阮玫清紧闭着的双眼,心中虽然非常的开心,但是却不露声色,
那时候的颜雅心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段君贤,成为了他在洛水国的细作,但是,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让穆兰依知道呢,
“阮姐姐累了,我送她回去,”叶澜惜匆匆的和颜雅心解释了之后就继续向前走着,生怕被这个无比了解自己的姐妹看出了端倪,“对了,你看见我和阮玫清出去的事情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起,”
“我知道了,”颜雅心点点头,郑重的承诺道,
转过头,悲伤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最终还是沒有能保护住阮玫清,艰难的搀扶着她回到了牢房,叶澜惜静静的坐在牢房的一边,什么话也不想说,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按照任长天所安排的那样,等着自己的父亲回來,
穆将军在当天傍晚的时候就回到了军营,到处都找不到自己的女儿之后就立刻赶往了牢房,
在那里,他看见了失魂落魄的女儿,
一动不动,一声不哼,
无论穆将军怎么安慰女儿,叶澜惜都沒有说话,
虽然穆将军也为阮玫清的突发之死感到十分的疑惑,但是自己的女儿是不会骗他的,所以,就算是他对这件事情有疑惑,也终究沒有深入的调查,
不仅如此,他还下令封锁了这个消息,
就这样,阮玫清的死就成为了一个只有任长天还有穆兰依所知道的的谜,
“我知道,”叶澜惜看着表面上平静,但是双眸中充满着痛苦之色,双拳紧握,青筋直暴,强忍着自己的怒气的段君贤继续说道,“你的王妃就是颜雅心,”
“所以呢,”段君贤咬牙切齿的说着,心中对任长天这个人几乎是恨之入骨,他知道他的玫清死的很惨,却沒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的凄凉,
“我知道颜雅心一直以來就是你安插在洛水国的细作,”叶澜惜语气平淡的说道,“我不知道她对你所说的情况是什么,总之,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颜雅心所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副场景,”段君贤一拳重重的锤在桌面上说道,“不过,现在我觉得,你所说的才是真的,”
“谢谢你相信我,”叶澜惜说的有些累了,声音也越來越小,
段君贤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他本不是因为相信叶澜惜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在有点不忍心说穿这点,他也听出了叶澜惜声音的沙哑,想要递给她一杯水润润喉咙,却还是忍住了沒有动作,
“不过,你说的这一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果然问到了这个问題,叶澜惜只觉得自己的头又嗡的一声炸开了,这要怎么回答,要怎么回答,,
“你只说要说出真相,并沒有要我说出我是如何知道的,总之,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告诉你,”叶澜惜想了半天还是选择了回避,
“你好好休息,”段君贤倒沒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准备离开,他看出了叶澜惜似乎对这个问題有些避讳,
“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叶澜惜有些眷恋的望着段君贤的背景,无力的问道,
“你就是那么的想走,对吧,”段君贤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对着叶澜惜狠狠的说道,“你放心,只要我查证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我便会放你离开的,”
“骗子,”叶澜惜觉得自己心中的希望忽的又破灭了,查证真实性,这个要怎么查证,任长天不是早就已经被段君贤杀了报仇吗,
此时,段君贤的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谁的说法比较好,颜雅心对自己所说的的确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
当年的阮玫清到了洛水国的军营之后一直被严加看管,穆将军的手下任长天想要一亲芳泽,可是却无能为力,穆姑娘与阮玫清的关系日益加深,两个不相为谋的奇女子竟然在牢狱之中成为了知己,可是,这个知己,却是害死了阮玫清的最佳凶手,
当时他就在想,枚清的天真和枚清实在是太过轻信于人,颜雅心所说,任长天无法接近阮玫清,便让叶澜惜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