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找我。”墨香有些疑惑。随后对着外面应了一声。她转过头看了看一脸憔悴的叶澜惜。帮她将被子重新盖好。这才放心的站起身來。“姑娘。我先去看看王爷找我有什么事情。你要好好地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出來乱跑。免得着凉。”
“我知道。”叶澜惜有些无奈的笑笑。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连这些都不知道。
墨香放下手里的东西。跟随着门口的侍女离开了。留下了叶澜惜一个人在房间里。
有些孤独。叶澜惜这时候不由得想起了以前那个总是在自己面前晃悠。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雪月。怎么最近一直沒有看见她呢。
有些累。有些困。不知不觉中。叶澜惜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这一觉并沒有做任何的梦。不知道睡了多久。叶澜惜突然醒了过來。猛然一个哆嗦。
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慢慢的透了进來。叶澜惜感觉夜深十分的寒凉。连忙缩进了被子里。
墨香还沒有回來吗。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段君贤找她又有什么事情。
先是雪月。随后是墨香。自己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平白无故的离奇消失。让叶澜惜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突然醒來之后。有些睡不着。叶澜惜独自靠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坐就是坐到天亮。
翌日清晨。有一个叶澜惜从來沒有见过的侍女端着洗脸水走了进來。谨慎的走到了叶澜惜的身边将脸盆放下。恭恭敬敬的服侍叶澜惜梳洗。
呕了一天。再加上高烧。叶澜惜已经浑身瘫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她只好任由着新來的侍女帮助自己弄好一切。就连想问一下墨香的下落都无力了。
不一会儿。洛凡端着刚刚煮好还冒着热腾腾烟的中药走了进來。侍女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叶澜惜对着洛凡无力的一笑。表示礼貌。洛凡也对着她点点头。随后又开始为叶澜惜把脉检查身体。
“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好的许多了。”洛凡又看了看叶澜惜的脸色。“只是身体太弱。需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
“墨香呢。”叶澜惜蓄了半天的力气才勉强的说出这三个字。声音无比的沙哑。说完之后又开始停止不了的咳嗽起來。
“她不在吗。”洛凡先是一愣。随后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果然沒有看见墨香的身影。这时他才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个侍女是自己之前沒有见过的生面孔。“这我还真不知道。”
“咳咳。咳咳……”叶澜惜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无法说出來。只是在猛地咳嗽。她感觉自己的喉咙火烧火燎的。就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喉咙的位置熊熊的燃烧着。还有一把剑在到处的乱闯着。刺得她生疼。
“别说话了。”洛凡将叶澜惜身上的被子拉上來。将她紧紧的盖严实。“墨香的事情。我会帮你留意一下的。你放心。”
看见叶澜惜冲着自己微微的点头之后。洛凡才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叶澜惜的房间。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新來的侍女伺候叶澜惜服药。
关于墨香的事……
洛凡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兰书房内。
段君贤正在翻阅着手中的奏折。突然他将手中的奏折猛然的向前一甩。十分生气的狠狠拍了一次桌子。
站在他身后的白天龙自动的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來将地上的奏折捡起來察看了几眼。随后又摆放回在段君贤的面前。看着段君贤阴晴不定的优美侧脸。白天龙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王爷。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怎么办。”段君贤冷笑一声。“桥贵妃以为她将此事告诉皇上。皇上就会拿我开刀了。我和皇上的矛盾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白天龙在一边沉默不语。桥贵妃这招的确是有点多此一举。其实皇上何尝不知道叶澜惜就在宣王府上。但是皇上也一直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想必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是现在桥贵妃将这件事情捅出來。反而是给皇上帮了倒忙。
女人。还是愚蠢的居多。
段君贤冷冷一笑。有些漫不经心的将自己面前的奏折合上。既然桥贵妃这么做了。那么刚好可以将他的行军计划提前了。
想好了之后。段君贤拿出一张新的黄色奏折。提起边上的一只毛笔开始刷刷的挥洒了起來。很快。一份呈给皇上的奏折便写好了。
段君贤拿起奏折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随后折好交给白天龙。“你现在去找人送给皇上。”
白天龙应了一声之后便拿着奏折走了。段君贤向后慢慢的靠去。有些慵懒的靠在了后面的硬枕之上。眼睛微微的眯起。
在刚才那份奏折上。段君贤明确的向皇上提出了自己要领兵出征。征服宁馨国周围的各个小国。他准备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只是他一直认为这不是适合的时机。虽然他一直和皇上的关系不是很好。不过现在这个阶段。他觉得自己还是避一避嫌为妙。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