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的打开。叶澜惜看见段君贤身穿着及地的雪缎玄色华贵金丝镶银暗纹长袍负手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只不过他虽是在笑。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怪怪的闪烁不定。让人看了有些心慌。
“你來干什么。”叶澜惜满脸警惕的看着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全部紧张起來。
他是过來看自己笑话的吗。嘲笑自己能力弱。这么容易就受伤。
叶澜惜下意识的双手握紧了拳头。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被褥。将其揉成了各种各样难看的形状。
看到叶澜惜的紧张的模样还有她情不自禁做出的小动作。段君贤心里的那根弦突然颤动了一下。放松了几分。她还是这样的单纯的一个孩子。不是吗。段君贤暗自思忖着。
“别紧张。”段君贤话音刚落。人已经徐步來到了叶澜惜的床边。也不理会叶澜惜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往床的里面挪着身子。段君贤猛地伸出自己的有力的长臂抓住了叶澜惜的一只纤细的手腕。
“你又瘦了。”段君贤的话音十分的平静。可是却难掩几分心疼之色。他将另外一只手摊开摆在叶澜惜的面前。手心里是一个不同于叶澜惜一般见到白色瓷瓶的深紫色正方形瓷盒。
瓷盒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黑色曼陀罗花纹。还有着
“这是什么。”叶澜惜不明所以的看看这个精致的瓷盒。又抬起头看了看段君贤。
“这是对你好的东西。乖。张嘴。”实话本來已经到了嘴边。可是看到了叶澜惜那副害怕的样子之后。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想要玩弄一下她。
果然。叶澜惜在听到段君贤的回答之后变得更加的紧张。明显的又向后挪了挪。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嘴。生怕段君贤会强迫她将这个东西吃下去。
段君贤松开了叶澜惜的手腕。将手里的那个瓷盒打开。纤细袖长如青葱般的手指拿出了瓷盒里面那颗有些发黑的药丸。在叶澜惜的面前晃了一晃。
白皙的手指和漆黑无比的药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妖艳的黑色。就像是來自地狱的魔鬼。张牙舞爪的向着叶澜惜伸出犀利的爪子。仿佛要将她抓住。带进永无光亮的黑暗里。
“过來。”段君贤面上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在叶澜惜眼里却是那么的不怀好意。
“不。”简单而有力的拒绝。
“过來。别让我说第三遍。”段君贤邪佞的笑着。又催促了一次。
看着叶澜惜再次的对着自己坚定地摇摇头。段君贤突然将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随后一个飞速的倾身上前将叶澜惜压至身下。同时两片有些炽热的唇已经压在了叶澜惜冰凉的唇上。
一时之间沒有反应出來发生什么事情。一条粗鲁的大舌已经横冲直撞的冲了进來。舌尖上还卷着那粒看似很恐怖的药丸。叶澜惜只感觉那圆圆的药丸向着自己的喉咙深处滚去。她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只听得“咕咚”一声。叶澜惜感觉自己差点要被那颗圆滚滚的药丸噎死了。猛地咳嗽起來。慌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不小心咬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随后便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好狠的小丫头。”段君贤的舌头被叶澜惜咬破了。他猛然的吸了一口气。离开了叶澜惜那两片无比柔软的唇。
“咳咳。”叶澜惜猛地咳嗽着。一手艰难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双目瞪圆了狠狠地看着段君贤。想要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似乎在质问他又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好了。你好好休息。”段君贤趁着叶澜惜还在咳嗽。顾不上自己的时候直接溜之大吉。一副轨迹得逞的模样快步跑到了门边。半个身子已经出了房间。段君贤突然扭头对着叶澜惜扯了一个邪魅的笑容。“放心好了。那颗药丸是山洞里机关上毒药的解药。不会害你的。”
叶澜惜瞪大了眼睛。什么。。那根伤了自己的短箭上面还有毒。。为什么刚才清河沒有向自己提起这件事情呢。清河应该不会看不出吧。
不过。他竟然会亲自给自己送來解药。
叶澜惜顿时感觉刚刚放松下來的身体再一次的紧张起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段君贤是不是又想要自己帮他做什么。
段君贤要是知道在叶澜惜的心中。自己是这样唯利是图的人。一定会被她气死。不过。这次叶澜惜的猜测还真的是对了。
段君贤的确是有事情想要她做。
还是要心甘情愿的做。
就在叶澜惜休息养伤的时候。段君贤已经准备好了出征的一切。
一切都來得那么突然。就在叶澜惜还是向往常一样醒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是躺在自己舒适的雕花大床上。而是。。晃晃悠悠的马车内。
这是怎么回事。。
叶澜惜一个机灵从床上弹起。却因为动作太猛太大而扯动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眼泪都要流出來了。低头一看。肩膀上的白纱处又开始渗出点点红迹。看來是伤口又被扯开了。
“啊。疼死我了……”叶澜惜不停地猛吸着凉气。看了看四周。马车内只有她一人。她只好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