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叶澜惜的伤势很严重,一段时间内,她几乎都沒怎么下过床,
由于上次被掳走的事情,墨香的身上也有着许多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势,再加上叶澜惜不能照顾段宸枫,所以墨香也是只能顾得上孩子和自己,顾不上叶澜惜了,
军中的侍女本就不多,叶澜惜也不喜欢那些陌生人靠近自己,段君贤清楚这些,也不嫌麻烦,每天都亲自來伺候叶澜惜,
每日三餐,他都和叶澜惜在床上一起享用,
为此,他还专门命人做了一个十分矮小的小方桌,放在两人之间,每到了用膳的时刻,他先将叶澜惜从床上扶起坐好,自己再坐到对面,开始用膳,
叶澜惜行动不便,伤口不能沾染到水,可是天生爱干净的她,又忍受不了这么多天不沐浴,当段君贤第一次拿着毛巾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真是羞红了一张俏丽的小脸,
“这,”看着段君贤一步一步微笑着向自己走來,叶澜惜连连摆手,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來,却不料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疼的呜咽了一声,又摔回到床上,
“别乱动,”段君贤双目一瞪,暴露出几分狠历,却又饱含着心疼之色,不过,他的语气很快就柔和下來,心里有些不安的抚摸着叶澜惜一头软软的秀发,“我是你的夫君,还害羞什么,”
“乖,”段君贤的手指轻轻的挑拨起叶澜惜脖颈处的衣领,将她的外衣一点点的脱下,动作十分的轻柔,一边脱着,一边询问她自己有沒有弄疼她,
本是十分暧昧的动作,却做的这般的认真,就像是在雕刻着一件极其易碎的工艺品,又像是在研究一颗非常复杂的构造,段君贤的眼中,沒有丝毫情|欲的色彩,
看着他这般的模样,叶澜惜若是再推脱扭捏,仿佛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睁开双眸,便能看见段君贤款款深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脱着自己的衣服,叶澜惜只觉得十分的别扭,只好紧紧的闭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像是自己看不见便不存在一般,
看着叶澜惜这样的可爱举动,段君贤只是喉间轻声一笑,随即便继续手中的动作,
很快,叶澜惜的衣服已经被除得干净,段君贤看着身下这幅本是洁白如玉的身体背部那一块骇人的伤疤,只觉得阵阵的心疼,
摸了摸放置于床边的毛巾,已经有些冰冷,段君贤重新将毛巾浸入水中,等到温热之后,再扭干开始帮叶澜惜擦拭起身子來,
段君贤的动作,缓慢而又轻柔,像是在擦拭着高贵的瓷器,他担心叶澜惜光着身子会冷,在床边摆放了不少的炭火取暖,
肤如凝脂,白皙无暇,段君贤一边擦拭着,一边观赏起这具美妙的沈子來,
叶澜惜紧闭双眼,只感觉身上有一处温热在不停的游走着,特别是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时,她便更加的害羞,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和耳朵,但那火热的灼烧感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渐渐地,她只觉得越來越不对劲,段君贤的呼吸声似乎在加重,早已经不是黄花闺女的叶澜惜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既害怕却又有几分期待,
“傻丫头,”段君贤冷不丁的带着笑意冒出这么一句,“放松你的身子,别紧绷着,你这样要我怎么擦,你的伤势还沒好,我不会要你的,”
本來还只是脸红,被段君贤这么一嘲弄,叶澜惜只觉得自己都要沒脸见人了,她害羞的睁开眼睛看了段君贤一眼,只见绝色完美的他此时满脸正荡漾着诡异的坏笑,忍不住的轻声尖叫了一声,叶澜惜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红的要滴血一般的脸,再也不敢看过去,
段君贤满意的看着这个在战场上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完全的一副小女人姿态,他痞痞的笑着,不再继续调戏她,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好不容易待擦完了全身,段君贤又给叶澜惜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她这才觉得自己的一颗悬起來的心,慢慢的放下,放下,
从那天开始,叶澜惜便再也不肯让段君贤帮自己擦身了,被他弄得身体微微有些反应,却又得不到解脱,还要被他嘲讽,叶澜惜只觉得自己的上辈子的脸都要丢光了,
为了防止段君贤再次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趁着他离开帐篷的时刻,叶澜惜擅自叫了一个侍女帮助自己擦干净了身子,随后,便以这个为由,不让段君贤下手,
只不过,倔强的不止叶澜惜一个,很不巧,段君贤也是这样的人,
听完叶澜惜的解释,段君贤并沒有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
看着他似乎放过自己的样子,叶澜惜所算是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好日子刚刚才过了一天,段君贤又锲而不舍的黏糊了上來,
他命令整个军营里的侍女,在沒有得到自己的允许的情况下,都不能帮助叶澜惜擦身子,不仅如此,他还一直守在叶澜惜的身边,什么话也不说,尽是坏笑着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发毛,说不出的难受,
“王爷,”最终还是叶澜惜忍不住了,哭丧着一张脸,首先打破这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