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艳芸阁出来的一个女乐有关,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跟十几年前从艳芸阁出来的一个女乐有关?”封凌澈沉着眸子,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母亲,您放心,多娇一定会带您出去的——”
“不,柳陌生和那贱人又阴险毒辣,这宰相府戒备森严,洛阳城内又到处是他们的眼线,你们就是把我带出了这宰相府,也还是逃不出这洛阳城的。若是柳陌生和那贱人知道你还活着,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多娇,母亲已经在这儿呆了这么久了,就是再在这儿带上十年八年的也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你还年轻,母亲不能让你为了我枉送了性命啊——”素娥哭着抱着云多娇:“多娇,母亲知道你和心月都还好好的活着,已经了无遗憾了,而且在这儿吃喝不愁的,比以前在永宁的日子要好过多了,你就不必为母亲担心了——”
“母亲——”云多娇倚在素娥的怀中,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这暗牢又黑,又阴冷,常年不见阳光,母亲还要被这冰冷的铁链拴着,一点自由也没有,这种生活,又岂是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她又何尝不知方才这些都是母亲说来安慰自己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