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泪痣。
不服气什么?两人都知道是桌上的话,却不必言明。
木澍濡弯着眼,不知道那侵水的眼里有没有泪,他什么也不说,纤长带水的手,柔情款款地划开荆星阑衣领遮掩的脖颈,停在滑动的喉结上。
他抬头,对着荆星阑粲然一笑,小梨涡诉说着无辜和纯真。
一瞬间摧枯拉朽,荆星阑彻底败了。
他从没像现在这么明确过,哪怕平日再羞赧纯粹,木澍濡他是妖,水上的仙子,湿漉漉的缠绵,缠住不要命不罢休。
压抑难耐的薄唇按在眼尾的泪痣上,轻轻啜取一滴露,那滴水滋润了枯渴的咽喉,冲开四肢百骸,变成叫嚣的岩浆。
木澍濡笑开来时,满屋子的花盛极将败,手指缓慢地寸寸下移,“大师,我这次绝不说那两个字。”
叫嚣的岩浆爆炸开来,挠心蚀骨地涌入身体每个部位,尤其是眼里,烫热到猩红。
和谐拉灯,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