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是的，这就是她心中所想。
“两年打工，我攒了三万块钱。这些钱不多，但足够我大学开头的花费了。有了钱，妈……”
他向他妈妈摊牌了。
这是他从高一隐隐想做，也一直在做的事情。
他把所有都说出来了，好像多年来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搬开。
“我就能够独立了。你觉得，我从高一就认识了祝岚行，就受他影响，就变成坏孩子了？”
“妈妈，我接受你的偏心，你也接受这个坏孩子就是你教育出来的，怎么样？”
“这样我们就能够互相体谅了。”
鹿妈妈将双手从鹿照远的掌中抽出来。
她高高扬起手，对着鹿照远的脸挥去。
可最后，手停住了。
她用闪烁着的泪眼望了儿子一眼，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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