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样是兵器,拿在恶人手中便伤害良民,拿在士兵手中便是保家卫国。”盛卿卿抬起眼来,“这位未曾谋面的叔伯若是真拥有了这巨额财富,又能做出什么来呢?我自出生时便是大庆人,珩哥哥也为了大庆安定付出太多,若夫人问我,那我觉得——如今的太平千金不换。”
闻夫人愣住了,她急得前倾了身体,“可九皇孙一事,陛下一定是想拿你作饵去引沈湛出来!届时不论是陛下还是沈湛,都只会将你当做工具——”
“我即便害怕,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吗?”盛卿卿笑道,“夫人今日告诉我这些,已经让我心中妥帖不少了,有所准备便不必总是心惶惶了。”
说罢,没等闻夫人多挽留,盛卿卿已经站起了身告辞。
等不急不缓地走出闻家正门、上了马车后,车夫扭头询问去什么地方时,盛卿卿才下意识喃喃地道,“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