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哭别哭,你跟五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三叔路上跟我说了,我知道那云栖不是个酒囊饭袋,有些本事,你就是看中了他的本事?我瞧他那张脸长得不怎么样。”
芙蓉还以为芙钊会提云栖身上的青,听到芙钊提云栖的长相,芙蓉斜眼:“五哥真觉得他貌丑?”
两人是兄妹,她都觉得云栖长得不错,她不信她五哥看云栖就是丑的。
芙蓉满脸认真,芙钊仔细回想了云栖的长相。
因为之前传言云栖是蛮族人模样又老又丑,他见过程羽尚,就觉得云栖应该跟程羽尚长得差不多。
但实际看到,比程羽尚顺眼多了,当得起仪表堂堂四个字。
可见传言不能尽信,连老六都认真的跟他说,云栖用涂料把自己画的跟鬼一样,他看着云栖的脸干干净净,头发也挺黑。
“不似鬼,也就是个普通人,比起我们家人差远了。”
芙钊挑三拣四,见妹妹不想说话,偷摸摸的把甘棠叫出门,询问了一番,知道自己妹妹没被欺负才露出了笑。
若是云栖真欺负了他妹妹,他可不管三叔的话,一定会跟云栖拼命。
妹妹带回家不愁挑不到好夫婿,就是芙家养一辈子,也定不会让云栖做了坏事还继续占便宜。
芙钊担忧妹妹有没有受欺负,芙讫同样忧心这件事。
他看芙蓉的状态不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但凡事都有万一,若是芙蓉鬼迷心窍,事情就难办了。
所以他与云栖单独见面第一句他问的就是这事,听到这个问题,云栖一怔。
蛮族人的民风比华夏人要开放许多,小时候他便亲眼看见过男女青天白日做事,荤段子一直没少听过。
芙讫问他有没有跟芙蓉不守规矩,他想了想发现他别说逾越,连芙蓉的手他都未曾碰过。
云栖停顿那么就,芙讫本来还忧心听到什么不想听的答案,见云栖启唇说了“不曾”,神情不似作伪,才放下了心。
接下来不必芙讫开口,云栖先提了程羽尚不经他同意掳人的事:“我已经重罚了他,不过他皮糙肉厚一顿军鞭,休息半日仍然行走无碍,可要他到芙君面前脱衣验伤。”
云栖想到芙讫他们刚刚看到程羽尚,应该没看出他身上有伤,所以特意提到。
芙讫摇头不用:“既然大人说罚了,芙某自然信是罚了,不必多此一举。”
芙讫顿了顿,“既然云大人为掳人的事道歉,又罚了擅做主张之人,是否该将芙家明珠物归原主。”
云栖半跪在地:“鄙是真心求娶芙娘子,属下擅做主张,但鄙心意极诚,望芙君应允。”
“你刻意等刺史府我懂你的意思。”
芙家虽然给白刺史去信,请求他援手。但白刺史开始不应,后面才以礼相待。
并且他能那么外地赶来,也是因为有人接应,而这人就该是云栖派的。、
只是云栖怎么就笃定他会答应,将芙蓉许配给他。
瞧着半跪的云栖,他虽然半跪但脊椎笔直,头颅不低。
虽是求人的姿态,但他却丝毫不见卑微,如他所言他诚心求娶芙蓉,他展示出自己的诚意,但不代表他比芙家低下一等。
芙讫嫌云栖傲骨太重,却不知道云栖现在脑子不算清醒,若是以前他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为一个女人对别人摆出这个姿态。
听到旁人为了娶女人,忍受刁难,他只当做笑话,但如今他竟然在做跟他们一样的事。
就因为心猛跳过那么几次。
“我知刺史大人看重你,也知道你非池中物,不过芙家亦有芙家的脊梁,一切我问过蓉儿在做判断。”
想到他拐了侄女,芙讫本来都伸了手,但还是半途收回了手没去扶云栖。
云栖当做没看到的站起。
“芙君该如此。”
云栖面上淡定,芙讫看着更是不高兴,这人是吃定了芙蓉,吃定了他们芙家。
芙讫涵养好,面上不显,心里一肚子气。
只是他到了侄女的院落,看到眼巴巴的侄女,那股气也不可能朝她发。
“你在这做什么?出去等着,我与你妹妹有话要说。”
芙钊守在芙蓉的身边,就像是看不懂三叔的眼色,不愿意离去。
芙钊犹犹豫豫,看看满脸怒容的三叔,又看了看娇弱的妹妹:“三叔,蓉儿跟我们兄弟不一样,她受不得打,你可别罚她跪,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