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
“不算麻烦的事,那位女性基于童年时代家庭成员的死亡有妄想症的状况,哪怕太宰君只是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也在主观的想象正在和太宰君恋爱。”
太宰治立刻开始甩锅:“看吧,国木田君,这和我真的没关系。”
国木田独步冷哼一声:“你还不如回忆一下你和人家说了什么,到处留情的家伙。”
与谢野问道:“诱|因呢?是什么刺激到她的想象了?”
希尔嘴角微微上扬:“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喜欢太宰先生的女性建了个受害者聊天群,里面有人说太宰君认识了新的女孩子,貌似有理有据的事实打破了美梦,才促使她走上高楼自杀。”
听罢,谷崎和中岛敦偷偷的看向笑眯眯的太宰先生,心中不约而同的转过一个想法。
太宰先生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啊。
国木田独步倒是早有预料,若是混蛋太宰,做出什么事都不用太惊讶,他问:“怎么把人劝下来的?”
“理论上来说,任何心理问题都可以用心理学来解决,我们稍微聊了聊,她就下来了。”
“就这么简单?”
“我的前上司是个常年霸占全美最想与之一夜情榜首的男人,身边的女性如过江之鲫,为他处理纠缠不清的女性也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与谢野医生笑着调侃:“还真是熟练到让人心疼呢。”
希尔:“谢谢你能理解我的苦楚,因为这份工作我还收到他前女友寄来的炸|弹。”
“诶!”
他们惊呼一声,唯有江户川乱步不动如山。
“说起来,”谷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太宰治,说道,“太宰先生也收到过女孩子寄来的炸|弹,不,那不是炸|弹,只是一个假的引|爆装置。”
后来那个装置变成了敦君入社考试的小道具。
“太宰君不是代人受过吧?”
“说的对,这家伙纯属是报应。”国木田独步说道。
希尔十指交叉,下巴抵住手背,语气有点忧伤:“所以只有我是被别人的桃花债误伤了。”
太宰治突然笑着说:“我可以给希尔寄炸|弹哦。”
江户川乱步懒洋洋的说:“这是什么冷笑话吗?”
名侦探先生不用看都知道希尔对这句话没有任何反应,丝毫没有接收到太宰那家伙的潜台词,毕竟一涉及到他的事,她就自动失智。
结合希尔那句话,太宰再说他给她寄炸|弹,意思是——我是你的桃花债啊。
意识到这一点就只有他一个人,结果在意料之中,却让他不是怎么开心。
与谢野医生没有理会太宰治的危险发言,她笑着问:“那你呢?对那位优质的前上司就没有什么想法?”
希尔淡淡的回答:“感情对我来说连调剂品都不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是一台精确运转的机器。”
这倒让与谢野医生惊讶了,更不用说其他人,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新人,说道:“你……别是性|冷淡吧?”
“……”
问得这么直接吗?
希尔脸上并无愠色,眼底平静无波:“或许是。”
……
下午时,侦探社迎来了一位预约过的客人,柳濑家的家主亲自登门为了女儿的案子向他们感谢,奉上了一笔数目不菲的委托费,同时隐晦的提了提封口的问题,也就是说不要向媒体透露。
看了这位老先生,那位柳濑小姐会逐渐养成极度自尊极度自负的性格也就不奇怪了,家庭教育中,男性长辈和女儿之间养成亲密的亲子关系是铸造人格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而这位控制欲过盛,骄傲自大,至今仍然把柳濑小姐的悲剧归咎于她的任性上。
都不知道是谁更可悲。
虽然表面上应付自如,实际上希尔已经有几分意兴阑珊了。
“说了这么多,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与它有关。”希尔抬起手臂,亮出袖扣。
“不愧是侦探的观察能力,”柳濑老先生说道,“米花博物馆最近在举办一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