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两名大夫正在对他施救。月灵和苏欣悦乍见他一丝不挂,脸上同时一红,急忙转过了去。
天祈走到近前,问一名大夫道:“请问先生,他怎么样了?”
那大夫摇了摇头,道:“怕是难好。”又看着唐玉道:“你这学生,下手也忒重了些,是有什么仇怨吗?”
唐玉这时冷静了下来,见连康伤重如此,也是满心的愧疚,一脸惭色的不敢接那大夫的话。
天祈道:“先不要说这个了,我兄弟他确实也是无心之失,我这里有一味药,或许对他有用。”
那大夫道:“他全骨骼断了六成,有的已筋骨尽碎,除非有仙丹能将他医好。”
苏欣悦扭头正要说话,瞥见连康的子又急忙转过了脸去,道:“我们有仙丹。”
天祈道:“我这味药虽然算不上仙丹,但也是灵丹妙药,给他吃吃看,或许能有转机。”走到月灵面前,拿过小瓷瓶,倒了一粒墨绿色的丹药出来,将小瓷瓶又还在月灵手里。走到连康畔,将丹药放进他嘴里。
可连康此刻已浑无知觉,那还有吞丹药的力气?天祈催运内力,手掌放在他咽喉处,慢慢平移至他小腹,助他吞下。又将真气自他小腹缓缓传进他的体内,助他消化丹药。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连康的眉梢和嘴唇微微动了动,脸上泛出血色。
天祈收复真气,轻呼了一口气,道:“看来命是保住了。”
那大夫惊讶道:“你给他吃的什么药?竟有如此神效。”
天祈道:“这是家师秘制的独门灵药,至于配法我也不知道,不过能救人起死回生却是真的。”
那大夫满眼敬佩的点了点头。天祈此番倒没有撒谎,这丹药的配法他确实不知,总不能胡乱编造糊弄这大夫,倘若他真的按天祈所说去配制药方,不但未能救人命反而致人死命,那可真是大大的损德。
唐玉尴尬的笑道:“能保住命就好,这样也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天祈对那三位大夫道:“不过他的伤势甚重,即使吃了灵药,要想痊愈我看没有个一年半载也难好得了,下面就靠三位先生了。”向三人拱了拱手,随即同唐玉,月灵,苏欣悦走出药堂来。
三人走了几步路,天祈道:“他伤的那样重,看来是要好好补偿他一下。”
唐玉道:“我也觉得应该补偿他一下,可是我们现在在这里,总不好意思问叶叔叔要钱吧?”
苏欣悦道:“不行找芊儿姐姐要,她是公主,应该没问题的。”
天祈道:“钱呀钱,你们两个就知道钱,钱能管什么用?”
唐玉道:“钱不管用,那你说给他什么好?”
天祈道:“等比武的事完了,我自有主意。”他深谙习武之人的心思,什么金银财帛多数人并不放在心上,而对功法秘传却尤为的感兴趣。他已决定,等比武的事了啦,他将昆仑四圣教给他的功夫记述一传给连康,也算是唐玉重伤于他,对他的补偿。
三人到了广场上,挤进人群,回到席位上。月灵和苏欣悦也没有回去叶芊儿边,就和天祈、唐玉挤挤坐了下来,自有引起周围人的一片注目,羡艳的目光更不在少数
。
恰逢一场比试刚完,两名学员退下了场。只听姬岳大声道:“第二十一场,林天峰对吴天溪。”
唐玉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轻蔑的笑道:“嘿嘿,还真是时候,正好赶上这孙子了。”
林天峰和吴天溪走去场上,对立站定。姬岳叫道:“开始。”便见吴天溪疾踏两步,跳起来,左腿内蜷,右腿横摆,踢向林天峰的侧脑,乃是一招“腾空侧踹”,确是迅疾狠辣的厉害招数。而林天峰却是不移不动,只左手随意的向上一举,便将吴天溪这招凌厉的腿法挡了下来。
吴天溪见一招落空,左脚急出,直踢向林天峰的口,乃是一招“剜心脚”。却见林天峰又只轻轻的一拨,便又将他这一招化解了去。这样一来,吴天溪双腿受制,中门大开,林天峰只需一记直拳,运足内力,便能将吴天溪打倒在地上,这一场自然便是他获胜了。
但不知林天峰是有意想让,还是另有计谋,竟然不乘势发招,仍是端端整整的站着不动。吴天溪急忙凌空虚踩一脚,向后跃出,子一转,平平稳稳的站稳了脚步,心道:“这家伙,玩什么把戏?”他可不认为林天峰是对他手下留,自不会存有感激之心。
只听林天峰道:“你已经出了两招,也碰到了我的体,这一场你也算没有白上来,你是要自己下去呢?还是让我把你打趴下?”
吴天溪不恼火,说道:“你狂什么?上一次你我交手你也只不过赢了一招,可那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今天,怕还不好说吧。”
原来在两月之前林天峰和吴天溪因为一件小事已经斗过一次。那一次交手因为林天峰前夜在“醉香楼”找了三个姑娘作陪,又吃了药,手足发软,只过了一百余招才将吴天溪打败。这两月以来,吴天溪勤练武功,自觉已大有进益,今次和林天峰放对,他如何肯服他?誓要一雪前耻,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