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拉近窗帘,又关了灯,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阮皙这一睡就是一整天都没醒,直傍晚的时候开始高烧发作。
段易言从书房结束工作回来,半个小时看她一次,还请了家庭医生来别墅,折腾许久,好不容易把她烧压下些,结果阮皙睡到快凌晨才转醒,一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很累,像是被拉着跑了几百公里。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哑:“我怎么了?”
段易言将台灯调到最暗,捧着水喂她,说:“早上淋雨发烧了,乖,已经好了。”
平时阮皙身体也没娇气到这份上,大概是有了心事,才大病一场。
她用手心揉揉自己的脸,有点热,不过人醒后,身体开始复苏。
段易言喂完她喝水,语调沉静的告诉她一件事:“你母亲和你父亲准备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