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顾时非。
谢知远当然知道这个人。
跟人家里有生意上的来往是一方面,主要是这个人在阮桐身边出现的频率很高,那段时间几乎可以称为形影不离。
公寓就在学校所在的巷子里,不过一个在头一个在尾,又是单行道,开车的话得从外面的主路绕一圈。
市区的车速快不到那儿去,习惯和人牵着手,谢知远打方向盘也是单手的。
德系车哪儿哪儿都重,用力的时候手臂肌肉是紧绷的,上头隐隐的能看到几根青筋。
巷子里的路灯光线微弱,没摄像头,谢知远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
阮桐也说累了,去后面的冰箱拿水喝。
就抿了一口,嫌冰,又把瓶盖给拧上了。
不过还没放回去,头顶有大片的阴影落了下来。
裹着熟悉的暖木香,然而这会儿过于霸道,无孔不入的,阮桐有点无所适从,“你……干嘛?”
谢知远没说话。
然后。
再然后就是唇上无法忽视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