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做出懵懂无知的模样。
可是父皇从不退让:“不太会就要锻炼一下。”
其实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前几天,小爹爹教我念,我不小心和小爹爹多待了一会儿。
那天晚上,父皇独守空房,他很不高兴,他绝不会记恨小爹爹,但他会记恨我。
最终我是留下监,父皇和小爹爹去了西北。
他们在西北足足待了一年,回的时候,给我带了一土特产,聊以安慰。
小爹爹拿出一个东西:“这个是西北的铜铸小摆件。”
父皇一伸手就拿走了:“我喜欢这个,换一个给他。”
小爹爹又拿出一个:“这个是西北的黏土小牛。”
父皇又拿走:“这个我也喜欢,再换一个送他。”
“这个是『毛』毡小狼。”
“我喜欢。”
好像这东西就是拿出给我看一眼。
后小爹爹拍了一下父皇,父皇才不不愿地分给我一颗枣。
吃完之后,就剩下一个枣核。
我免费看了一场帝后恩爱场面,不算太亏。
就是点撑,一颗红枣,撑死我了。
直到后,父皇和小爹爹的朋友们知道了我的烦恼。
他们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地对我说:“的熬呢,我们都是这样熬过的。”
原做太子,最难的不是念,也不是骑『射』,是心理承受能力。
唉,做一个合格的太子,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