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棒打鸳鸯,是要遭雷劈的。”
乔簌簌后悔措辞不当,又给他钻了空子,一时又气又急,道:“那照这么说,你是真的不打算挽回郡主了?”
战长林抿着唇,沉默。
乔簌簌难受道:“你就真的,甘心吗?”
窗外落英飘零,一瓣瓣、一蓬蓬,像被撕碎的彤云,消失在茫茫虚空中。
那一年,王府里的桃花也是开得这样放肆,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把那些讨厌的桃花一瓣瓣地从居云岫身边摘走。
为摘干净从洛阳来的那朵桃花,他扎了多少回手,受了多少回气,吞咽了多少的酸楚和委屈。
而今,却要眼睁睁看着居云岫奔那朵桃花而去。
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生同衾,死同椁。
他,真能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