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时容亲授,时一学到的调子就是错的,不过在时容听来恰是正好。
时容觉得吃饱喝足的时一,但凡是长了尾巴,这会儿都能摇成马力全开的螺旋桨,直接飞上天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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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几人在背风的一处土坡下安营扎寨。
天气越来越冷,时容每晚都要抱着时一取暖,而杰现在虽然能单独享用一顶大帐篷,但除了多穿两件棉袄扛风外,只能凭借一身正气对抗严寒。
时容天黑就困,时一也养成了天一黑就主动暖被窝的好习惯,毕竟等时容睡熟了他还要上夜班。
以往是清理一下方圆百里的中高级丧尸,回来后还可以抱着时容亲亲舔舔胡乱摸摸。
现在他可是迫不及待出门打鸟,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上山狩猎几只猛兽,时一仅是想想便忍不住在被窝里吧嗒嘴。
时一在跑出去疯到天快亮,才在溪水里洗干净全身的血迹,又用水系异能凝成的细丝,串了一堆鱼丢进时容睡前重新放置的鱼网里。
烘干身上的水汽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搂住沉睡中的时容吧唧一口亲了上去,熟练地碾磨着甜软的唇齿,趁着时容毫无知觉,勾绕着软肉纵|情碾吮攫取了一番。
时容的睡衣被蹭得乱七八糟,冷白的手勾着流畅线条贴得更近些,却也仅能做些嘴上工夫。
瓷白的画卷上散落无数靡艳的画痕,昂贵的白宣被溅上斑驳的浊迹,时一苦于缺少关键辅助总是不得其法。
他在时容跟前装习惯了,吮着软唇因求而不得气得眼眶发红,又恼时容不像他一般体质特殊,亲一下都要肿上几日,万一碰狠了烂了岂不是一辈子只能吃一次?
气鼓鼓的男人抱着时容又胡闹了一阵,直到时间快到时容清醒的时候才作罢,打开水瓶帮时容清理痕迹的时候,面上还挂着没有吃饱的委屈神情。
瓶中的水受异能驱使,很快便再时容的身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膜,清理污渍的同时还能消除他留下的痕迹。
水膜离开时容身|体时,会在空气中停留片刻,聚成瓶口大小的一股水柱滑过时一掌心的白光,瞬间完成净化后重新灌入水瓶中。
时一歪着头看着汩汩流入的瓶口,雾蒙蒙的黑眸忽地一亮,眼波流转的瞬间他已经想到了吃哥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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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迷迷糊糊走出帐篷,抻了个懒腰才完全睁开眼睛。
看着帐篷后方几米开外蔓延过来的血迹,先是吓了一跳,翻过小陡坡看清状况后神色变得扭曲复杂。
两匹变异狼躺在血泊里,周围还有被它们咬死的十几只各种鸟类。
按照小学看图写故事培养出的联想能力,倒是能勉强认为这两匹恶狼是争抢食物两败俱亡——如果狼的捕鸟能力真有这么强的话。
当然,在时容翻看这些还没有凉透的肉,发现熟悉的小孔后,他立即找到了更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