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南镜捂住自己的肩膀,抬头一看,脸色一变,天花板仿佛被什么东西寄生的巢穴,无数黑色的头发丝冒出来往下垂。
那粘腻的发丝上还不断地在滴落血滴。
白观音隐约感觉自己的手中要出现什么武器,一柄有着锋利扇柄的扇子若隐若现,但像是被什么阻隔一样,不能出来。
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限制住了他!
“唔,痛……”
满屋的雕塑开始晃动,南镜捂住心口蹲在地上,他咬紧唇,唇色是惨白的,那瓷白的皮肤在冷红的光添了妖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塑像一样易碎。
白观音利落将附近一尊只有一个手掌大的雕塑拿到手中。
南镜溢出一句模糊不清的声音,好热,那个雕塑是冷的,即使白观音的体温偏低,对于雕塑来说也是过热了,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包裹住了。
白观音撩起眼皮看了眼南镜,顿了顿,迅速把雕塑放进自己的校服口袋中,直接走到南镜的前面。
南镜含糊不清地抬头看了看白观音,连视线都是聚集不了的模糊。
白观音直接蹲下,敛下眼冷漠看了眼南镜,南镜的脸色已经白得透明,那双浅色的瞳仁晕着痛苦的情绪湿润的颤动。
微不可察地顿了下,白观音双手伸出,稳稳把南镜抱起来,淡声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