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昼本就敏感,猝不及防被萧今昂伸手抱住,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觉耳朵发红发热,一股莫名的痒意顺着尾椎骨遍袭了全身。
萧今昂抱住明昼的时候,莫名有些不舍得松开,于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想等明昼把他推开再松手。
然而明昼不知为什么,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他心如擂鼓,手足无措,心想萧今昂大概只是一时激动,所以才会抱住自己,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几经犹豫,到底没有推开萧今昂,想等着对方自己松开。
空气有了片刻静默,恍惚间不知是谁的心跳乱了节拍,一瞬间盖过了树上的蝉鸣。
烈阳透过路边的梧桐绿树,撒下大小不一的光斑,稍不注意肩上就落满了光。他们都在等着对方松开手,可谁也没有动作,以相拥的姿势站在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就像道旁老旧的电线杆,岁岁年年,一成不变。